“這件事我也隻知道前半截。”年定邦說,史為龍與費羅德的交手,他知道的並不比常青多。但對前半部分,他卻知之甚詳。原本他心裏對呂誠就有火,現在常青想替史為龍報仇,正好也可以順便幫自己出口氣。隨即,他添油加醋的介紹了史為龍被呂誠羞辱。
“如果不是那個姓呂的使了詭計,史前輩就不會受傷。如果史前輩不受傷,費羅德哪是他的對手。你可不知道,我們剛到費羅德城的時候,費羅德嚇得雙腿都在發抖。”年定邦說,費羅德剛開始風到史為龍時,確實顯得很尷尬。
“費羅德、呂誠,我讓你們不得好死!”常青咬牙切齒的說。她離開的時候,看了年定邦一眼,突然使出一個切刀術,將年定邦的雙腿硬生生的切了下來。現在的年定邦,既沒有雙手也沒有雙腳,不知道他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臭娘們,你才不得好死。”年定邦額頭上的汗珠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滾落下來,他剛才明知道常青要切自己的雙腿,但卻不敢反抗。幸好常青並沒有將他砍下來的兩隻腳破壞,要不然的話他想治療也沒辦法。雖然雙腳被砍下,可隻要治療得當,以後還是有希望站起來的。
常青一回去,馬上去向常濱江哭訴。她的要求隻有一個,就是央求父親常濱江能親自出馬,幫史為龍報仇。她的丈夫已經死了,而且死在一個十級魔師手中。如果不能報仇的話,史為龍會死不瞑目,自己也會不死不休。
“青兒,費羅德城最近可是出了件大事。”常濱江勸導著說,史為龍死了,他也很悲憤。但如果讓他馬上去報仇,那就得考慮了。
“我知道,父親,為龍死的很慘,屍骨無存,如果我不能替他報仇的話,還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常青泣不成聲的說。
“史為龍確實是死在費羅德城,但不久之前,花如骨也死在費羅德城。”常濱江說。史為龍喲是十級魔師,距離一級大魔師看似隻有一步之遙,可實際上這幾乎是一個不可逾越的鴻溝。以他的實力,想要殺死一名十級魔師很容易,但如果要殺掉一名大魔師,自身不付出慘重代價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這我知道,可是這跟為龍沒關係啊。”常青急道。
“傻女兒,花如骨的同伴龍達也是一級大魔師,可是花如骨死後,他卻連費羅德城都沒進去,就折返回去了。”常濱江說,花如骨和龍達那可是數百年的兄弟,可是都沒有給花如骨報仇。現在史為龍也死在費羅德城,如果是同一人動的手,自己能報得了仇嗎?
作為一級大魔師,常濱江出手的時候,比一般人更加謹慎。他一旦出手,那就沒有了退步,隻能勝不能輸。要不然的話,他不但可能會輸掉一場比試,而且還會輸掉一切,包括自己的性命,以及整個家族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