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冕是上品後期武尊,而胡鑒軒隻是中品前期罷了。兩者的實力相差懸殊,再加上胡鑒軒在七曜山上人生地不熟,他被胡冕一掌擊在後背,直接飛下了七曜山。幸好駱英傑和另外一位客卿在山下,否則的話,就算胡鑒軒不死,恐怕也隻有半條命了。
但就算是如此,胡鑒軒在落地時,還是吐出一大口鮮血。胡鑒軒是駱府的客卿,而且也是這一行人當中修為最高之人,他被七曜山的人一掌擊飛,可見七曜山實力之強悍。
“胡鑒軒,你怎麼樣?”駱英傑緊張的問,如果胡鑒軒死在這裏,他難辭其咎。
“大公子,先走吧,離開七曜山再說。”胡鑒軒聲音微弱,胡冕那一掌讓他的五髒六腑全部移位,而且經脈也受損。如果不能馬上治傷的話,肯定會留下後遺症。就算現在能得到了及時治療,恐怕沒有半年以上的時間,是不可能恢複的。
呂誠順著標記一路朝著東麵而來,他在五天前,就已經感應到了駱英傑一行人的情況。隻不過,他每天的行程有限。雖然他知道胡鑒軒已經受了重傷,但呂誠並不能做什麼。他隻是雜役,雖然現在是二等雜役了,但依然是雜役。
“呂誠,你來就好了。”孫有根見到呂誠,終於鬆了口氣。他是護衛副統領,可現在每天的工作卻是照顧胡鑒軒。雖然沒什麼事情,但卻必須隨時守在胡鑒軒身邊。呂誠一來,他的工作馬上就可以轉給呂誠。
“胡護法這是怎麼了?”呂誠佯裝不知的問,胡鑒軒的傷勢很重,沒有幾個月的時間,是不可能恢複的。
“沒什麼事,你隻要把人照顧好就可以了。”孫有根擺了擺手,這件事他都知之不詳,而且駱英傑下了封口令,任何人不能問起此事。
“孫有根,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駱英傑將孫有根叫到一旁,輕聲說。
“大爺,有什麼事你吩咐就是,還用得著跟我商量麼?”孫有根謙恭的笑著說。駱英傑可是駱府的嫡長子,又是下品前期武尊,以後必然是駱府家主,自己這個護衛副統領,就是駱英傑給自己爭取來的。
“你知道胡鑒軒是怎麼受傷的吧?”駱英傑說,現在胡鑒軒受了傷,按道理他必須馬上回平長泰城求援。但是,一旦回去,他或許就沒有資格再出來了。讓安德森逃往七曜山,這是他的失職。別人不會看過程,隻知道結果。自己沒有把安德森的人頭帶回去,哪怕一路上再艱辛,也不會有人憐憫。
“應該是七曜山的人吧。”孫有根推測著說,這附近數千裏之內,除了七曜山的人之外,恐怕不會有任何人能傷得了胡鑒軒。
“不錯。安德森已經加入了七曜山,我們如果想追殺安德森,必須讓七曜山知道我們的實力。”駱英傑看了一眼孫有根腰間的太虛刀,緩緩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