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脆把他的丹田擊破算了。”陳驊娉說,隻有擊破了丹田,才算是真正毀了一名武者。以後,就算能恢複,修為也會大打折扣的。
“現在還不行。我說過,隻要呂誠開了口,以後隨你處置。”端木賜搖了搖頭,如果現在就廢了呂誠的修為,他又怎麼可能將秘密說出來呢。
“明天我去砍掉他一條腿,看他說不說。”陳驊娉惡狠狠的說。
“給他吃點苦頭也可以,你喝紅臉我唱白臉。”端木賜笑著說,陳驊娉把呂誠的腿砍下來,自己到時候再給呂誠接上,這樣一砍一接,呂誠未必敢再守那個什麼秘密了。
端木賜覺得將呂誠封閉經脈關在地牢,絕對是萬無一失。可是他並不知道,僅僅一天時間還不到,呂誠就已經解開了經脈。此時的呂誠,已經將鋼繩扯斷,恢複了自由之身。要不是炎城穀內有端木賜和陳驊娉這樣的頂級強者,他早就破牢而去了。
呂誠盤坐在地牢內,一邊調息一邊尋找機會。他清楚,想要無聲無息的離開,必然得借助外力。而自己在炎城穀,是叫天叫不應,喊地喊不靈。唯一的機會,就是那把太虛刀。
陳文軒雖然很喜歡太虛刀,但作為中品中期的武尊,他絕大部分時間,還是要用來修煉的。而呂誠等的就是他修煉,隻要太虛刀離開陳文軒數丈,以呂誠的感應力,想要把太虛刀拿回來簡直輕而易舉。
等到第二天陳文軒收功,他準備拿著太虛刀去拿端木賜寫的太虛刀法。可是當他看到刀架上空無一物時,當時就呆住了。自己可是少穀主,從來沒有人敢在自己的住所亂拿東西。唯一的可能,是父親端木賜。
他幾乎是運起了輕功,迅速趕到了端木賜住處。可是端木賜又怎麼可能拿陳文軒的太虛刀呢,對他這位武帝巔峰期的頂級強者來說,修為永遠是最重要的。
“不好,快去看看呂誠!”端木賜突然驚呼著說,炎城穀之前發生的怪事,都跟呂誠有關係。太虛刀原本就是呂誠的,如果呂誠要拿走,也是有可能的。
“不可能吧?”陳文軒說,呂誠的經脈都已經被封住,就算他是神仙,也不可能再興風作浪啊。
“沒什麼不可能的,趕緊走。”陳驊娉匆匆走了出來,臉上紅暈未散。端木賜隔了近百年沒近女色,回來之後自然要夜夜笙歌。剛才陳文軒來的太急,端木賜撥出命根就出來了,她還得收拾好才行。
陳驊娉特意安排了兩名先天八級後期的武者在地牢外麵守衛,可是還沒靠近,她就遠遠的看到守衛已經倒在地上。地牢被割出一個圓形大洞,裏麵的呂誠已經不見到蹤影。陳驊娉望著地上已經幹涸的血跡,全身每一根微細的血管,都變得像怒獅的筋骨一樣堅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