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守盛決定,此事不能再隱瞞了,必須要向父親稟報。他雖是江阜治山的掌門,可是每遇大事,必然要先請示江順天。隻是,他還沒動身,袁天罡卻去而複返。
“掌門,大事不好,山下港灣的船隻全部被毀,現在我江阜治山已無一條船可用,對方哪怕是連條小舢板也沒給我們留。”袁天罡一臉的驚慌,他上山之前特意去港灣看過,當時密密麻麻的停著數百條船。可剛才他下山去調船,整個港灣到處都是船隻的殘骸,數百條船竟然全部被毀,就連小小的舢板船也沒留下。
“什麼?!”江守盛大吃一驚,這是對江阜治山的挑釁,敢摸江阜治山的老虎屁股,哪怕就是曲家島,在數百年來也不敢如此做。可現在,卻有人做了,這讓他的胸膛內燃起了熊熊怒火。
“江阜治山上眾人聽著,江阜治山卑鄙無恥,出爾反爾,言明與我呂誠恩怨一筆勾銷,可日前江天橋、江守一和袁天罡卻遠趕萬裏之外追殺於我。是可忍孰不可忍!從今日起,江阜治山就是我呂誠死敵,爾等速速下山,否則我殺上江阜治山,定將爾等殺得片甲不留血流成河!”呂誠現在有三萬二千七百六十八股感應力,從理論上說,他可以同時對三萬二千七百六十八人傳音,而江阜治山上之人,還沒有超過三萬人,每人都能聽到他的傳音。
“呂誠,你毀我江阜治山數百條船,燒我船廠,還敢上山挑釁?我看你是死到臨頭了。眾弟子聽令,嚴加防守,一旦發現呂誠蹤影格殺勿論。”江守盛身為江阜治山掌門,從記事起,還從來沒人敢在他麵前無禮。
“好狂的口氣。”呂誠冷笑著說,他現在半山腰,距離江阜治山上的強者有數千丈之多,根本無虞被他們感知到。呂誠當下連接發出數百道殘陽指,江阜治山上的武尊有數十位,先天強者更有數百位,可是比呂誠修為低的更多,他數百道殘陽指,道道指力沒有落空,江阜治山上頓時有數百人被擊中。
呂誠並沒有下殺手,可是他擊中的也是關節之處,這些人被擊中之後,連連痛苦的哼叫著。數百人同時痛呼,自然逃不過江守盛的法耳。他迅速朝著最近的弟子奔去,察看之下,卻發現是被指力所傷,而且肯定是呂誠的指力。他隨後又去了其他地方,發現傷者大同小異。
這些弟子的傷勢並不重,但這是呂誠手下留情,否則以呂誠的修為,隻有擊中要害,完全可以將他們擊斃。江守盛後背一片發涼,呂誠的修為不算高,可是攻擊力之大,實在是可怕。或許呂誠傷不到自己,可是江阜治山上,比呂誠修為低的人卻大有人在。
難道說,江阜治山以後隻能剩下先天強者與武尊、武聖嗎?真要是如此的話,自己這個掌門還有何麵目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