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誠!”江登慧麵對茫茫大海,滿腔的怒火一下子沒有了發泄口?她此時就像一個快馬奔馳的人,突然到了懸崖旁邊,要不是勒馬及時,恐怕就要掉下來了。
“江登慧,你不是要殺我麼?”呂誠突然從海裏鑽了出來,他其實一直跟在江登慧後麵。趁著江登慧分神的時候,他從另外一個方向繞到了前麵。在海裏,不管是什麼樣的武者,呂誠都不會畏懼。
江登慧一見到呂誠,再也顧不上那麼多,腳下用力一蹬,就像一隻大鳥朝著遠處的呂誠擊去。呂誠一見江登慧動了,身子馬上就沉了下去。在數百丈的範圍內,江登慧占有優勢。可是,如果超過了這個距離,那麼就是呂誠占優了。
為了保證自己的優勢,呂誠自然不能與江登慧太過靠近。江登慧的太乙玄陰掌威力無比,隻要被她擊中,絕無活理。
呂誠在海裏與江登慧迅速展開了一場追逐大戰,他總是與江登慧保持著兩千餘丈的距離。如果江登慧失去他的蹤影,呂誠就會給她提醒。隻要發現呂誠的蹤影,江登慧就會提前運起太乙玄陰掌。而呂誠需要的就是如此,他雖然不想修煉太乙玄陰掌,但卻必須做到知己知彼。
數天之後,江登慧才發現,自己被戲耍了。自己連呂誠的衣角都摸不到,更加談不上擊殺對方了。她又氣又怒,但卻奈何不了呂誠。倒是呂誠,總能突然襲擊自己。雖說呂誠隻是先天三級中期的修為,殘陽指入體之後,很容易就會被化解。可是呂誠的殘陽指神出鬼沒,又無窮無盡,讓他煩不勝煩。
火雷爆炸的時候,江登慧雖然沒有受傷,但也讓自己的氣血翻騰。這幾天下來,她一直對呂誠窮追猛趕,現在真氣已經有運行不暢了。如果再繼續下去,恐怕會讓經脈受損。一旦經脈受損,自己想要擊殺呂誠,那就更難了。
江登慧一旦決定,自然不會優柔寡斷。她現在,必須回到岸上調息,至少要讓自己恢複如初,才能繼續擊殺呂誠。否則呂誠沒殺掉,自己反倒受了傷,那就太劃不來了。但呂誠卻不會再給江登慧機會,江登慧一掉頭,呂誠就在她身後現身。
“江登慧,你不想殺我了?”呂誠笑嘻嘻的說,他雖然與江登慧的差距很遠,但隻要江登慧還在,他就可以慢慢的拉近雙方的距離。
在海裏,江登慧必須時刻保持警惕。而呂誠則不然,他隻需要放出幾股感應力在江登慧身上,自己就能休息,甚至是修煉。此消彼漲之下,他相信自己的優勢會越來越明顯。現在,江登慧卻要離開,呂誠自然不能允許。
“你放心,隻要你敢上岸,那就是你喪命之時。”江登慧恨恨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