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天河在修煉的時候被人打擾,心裏的怒氣,如火山爆發似地噴射出來。自己可是藍星王國的國王,如果修煉的時候總被要打擾,那還當什麼國王?他是先天四級中期的武者,就算不是國王,也不會有人敢來打擾自己吧?
“你是誰?”肖天河望著眼前的這個老嫗,滿臉都是驚訝。他自然能感知到,江登慧是先天武者。藍星王國的先天武者不算少,可是女先天武者,卻是少之又少。
“江流風在哪?”江登慧冷聲說,肖天河是先天四級不假,但在她麵前,根本不值一提。除了靈湖泉眼內的那位至高強者外,整個藍星王國的武者,她都不會放在眼裏。
“江流風?你是……”肖天河此時才注意到,江登慧的修為自己竟然看不透,像是先天二級,但更像修為比自己高的強者。
“我是他姑姑江登慧,江流風來了藍星城,現在他不見了,我自然向找你要人。”江登慧冷冷的說,她在藍星城找了這麼久,既沒有江流風的蹤影,也沒有呂誠的消息,心裏早就憋了一股無名火,如果肖天河的回答令她不爽,恐怕馬上就會有一場血雨腥風。
“江先生已經自行離開,同行的還是柯梁。”肖天河緩緩的說,他摸不清江登慧的深淺不敢造次。
“呂誠呢?他在何處?!”江登慧厲聲說,她在海上用蛇白玉檢驗過,江流風和柯梁恐怕是凶多吉少。否則的話,他們兩人不可能都將火雷引爆。要知道,火雷引爆是向同門求援,同時也會成為人生中的汙點。一般的門人,不到生死攸關的時刻,都不會這樣做的。
“呂誠應該也離開了藍星城。”肖天河說,呂誠答應去處理江流風的事情,一直到現在,也沒有任何消息。他雖然已經封呂誠為護國法師,但在心裏,恐怕最期望的,還是呂誠與江流風都離開藍星城,甚至是藍星王國。
“你要麼交出江流風,要麼交出呂誠,否則的話,別怪我不客氣。”江登慧突然提起雙掌,隻見原本白皙的手掌,突然之間變成了黑色。江登慧最厲害的武技是太乙玄陰掌,她的手掌能傳出劇毒,隻要被她一掌擊中,鮮有能活命的。
“他們兩人都不在藍星城。”肖天河緩緩的說,他很不喜歡江登慧的語氣,要不是她是一個女流之輩,自己恐怕就要動手了。但他突然見到江登慧的雙掌,馬上就打擊了這樣的念頭。雖然江登慧還沒有出手,可是他卻聞到了一股令人窒息的氣味,非常刺鼻,令人作嘔。
“不可能!江流風和柯梁都出了意外,肯定是呂誠所為。呂誠現在是藍星王國的護國法師,我不找你還能找誰?”江登慧揚了揚雙掌,厲聲說。雖然她沒有出手,可是整個屋子,都有太乙玄陰掌的氣味了。
“江流風和柯梁都出了意外?”肖天河臉上一喜,原本他對江流風寄予厚望,可是江流風的做法,卻讓他有種引狼入室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