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廢物啊,竟然連年齡最,成道最晚的靈皇都幹不過!”
鳳惜嬌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嘲弄之色。
當然,這樣編排非議妖皇的話語它肯定不會宣之於口,但是這並不妨礙它眼中神色之間流露出來的輕蔑與不屑。
不管是什麼原因,敗了就是敗了,什麼借口都已然改變不了此戰的結局。
“地蛟妖皇,似乎有些名不副實啊。”
虎鵬則沒有那麼多的忌諱,直接向鱷辛傳音道:
“都它是五大妖皇之首,是靈皇複蘇之後的地第一異種,修為通徹地,嗬,現在算是徹底露餡了吧?”
“連人族年紀最實力最低的靈皇都幹不過,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鱷辛神色一怔,沒想到虎鵬竟然會如此大膽,這麼妄議一位妖皇大人,它也不怕會給自己招禍。
“虎鵬長老慎言,一次的得失並不能明什麼,也許是地蛟妖皇大饒分身在對戰之前就已經有所損耗呢?”
“而且,誰也不能確定地蛟妖皇就隻留下了這麼一具分身在外,老夫覺得咱們還是心一些,當心禍從口出。”
隻是一具分身而已,並不能完全代表了真身本尊的實力。
虎鵬這家夥,真是有點兒膽大包了啊。
難道它不知道,在背後妄議巔峰皇者,很容易就會被相應的皇者給感知到嗎?
哪怕是神魂傳音,在真皇強者是的跟前也未必保險啊。
“你這老家夥,真是縮頭烏龜當慣了,膽子都快變成針尖了,白瞎了你那一口好牙!”
虎鵬無語地白了鱷辛一眼,好好的一隻鐵齒鱷,硬是把自己給憋成了一隻忍者神龜,真是無趣地很啊。
不就是在背後議論兩句麼,就算是真的被地蛟妖皇給發現了又能怎麼樣,它們各自的背後又不是沒有靠山,怕個毛啊。
“龍蛟、熊韻,你們不是想要一個交待嗎?好,老娘現在就給你們一個交待。”
隱忍了半的鳳惜嬌終於再度開口,伸手接了幾滴從虛空之中飄蕩下來的細微血雨,淡聲道:
“事實就是我族的妖皇靈寶早在數月之前就已經失竊,負責保管妖皇靈寶的鳳鳴神子也因此被老身解除了所有職務關了禁閉。”
“從根本上來,我們火鳳一族也是受害者,不止損失了一枚珍貴至極的妖皇靈寶,而且還被你們誤會,以至於如此興師問罪。”
著,鳳惜嬌一揮手,直接將鳳鳴神子從閉關的密室之中提溜了出來。
“兩位若是不信的話,現在就可以當麵與我族的鳳鳴神子對質,實在不行的話,催眠、搜魂也不是不行,前提是你們能負擔得起殘害一名妖皇嫡子的責任。”
龍蛟與熊韻的呼吸同時一滯。
它們當然不敢對鳳鳴神子進行催眠、搜魂之類的操作,除非他們能夠承受得起火鳳妖皇的怒火。
事實上在過來興師問罪之前,它們也有設想過鳳惜嬌會如此狡辯。
不過這樣的狡辯對它們來並不是重要,因為隻有弱者才會跟別人講道理,從始至終它們都沒有想過要聽鳳惜嬌的解釋,它們此行的目的,一直都是威逼利誘,迫使鳳惜嬌妥協屈服。
但是現在。
隨著地蛟妖皇分身的殞落,一切都不再重要了,它們已經失去了先機與底牌。
“不必了,鳳老夫的話我們還是信得過的。”
龍蛟神色晦暗,輕輕搖頭,道:“所謂話不不清,理不辯不明,既然一切全都開了,咱們之間的誤會也就算是解了,咱們後會有期!”
完,不給鳳惜嬌多話的機會,龍蛟老祖意念籠罩住所有的族人,直接破空離去。
見龍蛟如此幹脆地離開,熊韻哪還敢再多耽擱,沒看到鳳惜嬌那老妖婆已經衝它磨刀霍霍了嗎?
所以,熊韻老祖也是二話不,甚至連跟鳳惜嬌打個招呼都沒有就帶著自家的族人也閃身離去了。
“行了,都散了吧。”
鳳惜嬌衝著圍觀的眾妖揮了揮手,淡聲道:
“今咱們萬妖山與妖聖嶺、黑風穀這兩大聖地的梁子算是結下了,以後老娘定會讓它們兩家好看!”
眾妖同時拱手,躬身退下。
“祖母大人,楊帆既然已經將父皇留下的妖皇靈寶用掉了,您是不是可以親自出手將他擒下了?”
待所有妖都散去之後,鳳鳴神子恭聲向鳳惜嬌建議道:
“他的身上現在不止有高額的懸賞,而且還有我萬妖山百多年的所有資源積蓄,萬萬不能放過啊!”
鳳惜嬌忍不住一腳飛出,將鳳鳴神子給蹦出了數十米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