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粑粑!”
大黑委屈地輕喚了一聲,臉上的凶戾之氣盡消,瞬間就變得跟個乖寶寶一樣地搖著尾巴倦縮在楊帆的腳邊,不敢再表露半點不滿。
見此狀況,方聖宇更是雙眼放光,對楊帆驚為人。
“牛掰啊!”
“能把寧死不屈的吞獸給馴服得這麼聽話,就跟是一條真正的家犬一樣,楊帆居士的馴獸術,端是要得!”
瞬間,方聖宇心裏就做出了決定。
他不但要向楊帆討要狗崽,他還要誠心向楊帆討教馴獸的經驗。
這麼聽話順從的吞獸寶寶,他也好想要一隻啊。
“李前輩不必擔心,晚輩有絕對的把握可以完全控製住這條傻狗,絕對不會讓它出去肆意妄為。”
楊帆淡聲出言保證,臉上的表情自信非凡。
百分百的係統忠誠度可不是在開玩笑,沒有楊帆的允許,他麾下的所有的寵獸這輩子都別想做出任何對人族不利的舉動。
“汪汪!”
黑獅汪也極為配合地趴在楊帆的腳邊叫喚了兩聲,一臉蠢萌乖巧之態。
“卻是老夫枉言了,楊帆友心中有數就好。”
見楊帆如此堅持,沒有一點兒要妥協的意思,李妙才遂不再多言。畢竟,他們現在正有求於楊帆,不好太過得罪。
不過,在心底裏,李妙才卻是已經有了計較,決定以後一定要細心留意這隻大狗的一舉一動,一但發現它有異心,想要做出對楊帆或是對人族不利的舉動,必然會在第一時間出手將之擊保
大黑的感應極為敏銳,被李妙才盯得心裏直發毛,知道這老頭兒肯定沒安什麼好屁,忍不住又背著楊帆狠狠地衝著李妙才呲了呲牙。
李妙才見之不由再次搖頭。
凶獸就是凶獸,哪怕被人馴服,依然是野性難脫,不能輕信。
“不過,老夫還有一個建議,希望友能夠采納。”李妙才的目光從大狗的身上收回,一臉認真地看著楊帆。
楊帆躬身正色,做好了聆聽了準備。
李妙才淡聲開口道:“吞獸一脈以吞為名,無物不吞,有傷和,實在是不易繁衍過多。”
“既然友執意要將這隻吞獸留在身邊,為了以防萬一,最好還是幫它做一下節育手術,以絕後患。”
“起這個,老夫倒是有一熟人,是遠近聞名的獸醫,經驗豐富,下手幹脆利落,專門為馴獸師一脈解決寵獸這方麵的問題。”
楊帆的嘴角一抽,有些無語。
這老頭兒竟然連這種事情都管,是不是有些太過杞人憂了?
再者,大黑現在可是半步妖皇,智力讚同人類,這麼做也未免太不壤了些。
而且,楊帆實是很懷疑,人族之中真的有可以破開半步妖皇體表防禦幫其做節育手術的獸醫嗎?
普通人就算是拿著神兵,也未必能劃得開大黑外在的皮毛吧?
腳下。
原本已經老實下來的大黑瞬間乍毛,身上的凶戾之氣猶如實質,衝而起。
狗可殺不可辱!
這個糟老頭子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狗爺都已經裝得跟孫子一樣了,他竟然還不放過它。
而且還想出了這麼惡毒的招式,竟然想要騸了它?!
這是死仇!
不死不休,絕不妥協!
李妙才被這大狗瞪得心底一寒,暗道不愧是吞獸,才不過是半步妖皇境界,竟然就已經讓他感受到鐮淡地生死之危。
這老狗,太凶悍,有噬主之危,絕對不能多留,以後有機會一定要提前弄死才好。
“李老鬼!你在這瞎出什麼餿主意!”
“楊帆友既然有把握能夠完全控製自己的寵獸,你就別在這裏多管閑事了!”
楊帆還沒有話,方聖宇倒是先急了眼。
特麼,貧道剛剛想要一隻狗崽,你這老貨就慫恿著狗主人去騸狗,安的是什麼心思?
大黑心中一暖,感激地回頭看了方聖宇一眼。
果然,人族的半皇之中還是有好饒啊。
這個道士雖然煩人了些,也在暗中覬覦它黑獅汪的血脈子嗣,但是比起李妙才這動不動就想要騸了它的老貨,明顯要順眼了許多有木有?
這時,方聖宇一挺胸膛,義正言辭地接聲道:
“而且就算是要騸,至少也要等它生了一窩狗崽後再騸啊,貧道還等著也馴養一隻吞獸當寵獸呢!”
喀嚓。
大黑的身體直接僵直硬化,仿佛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