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師兄的這個引路人，是什麼意思？”
楊帆不恥下問。
淩一呆：“你連引路人是什麼都不知道，那你是怎麼學會這萬流歸一秘術的？”
看楊帆一臉茫然，似乎真的不知道什麼是引路人，淩這才輕聲向解釋了一句。
“萬流歸一是一套級精神秘術，沒有具體的功法口訣，隻有一道相關傳承的精神意念，必須要有人自願以精神為引，把這道精神意念過渡到你的精神識海，你才有機會能夠領悟得到萬流歸一的具體運行法門。”
“所以，教授你功法的這個人，就是你的引路人！”
“正常情況來講，沒有引路人，你是學習不了萬流歸一的呀，楊帆師弟，你不會告訴我這套萬流歸一的級精神秘術，是你自己自學成才吧？”
楊帆巴咂了兩下嘴，淩都已經把話得這麼明白了，他還能這他自己確實是自學成才嗎？
就算是出來，人家也不能信啊，最後弄不好還會落一上吹牛逼的惡名。
“如果我，”楊帆輕聲向淩道：“其實這套歸流歸一秘術，是靈皇大人親自傳授給我的，你會不會覺得我是在吹牛逼？”
淩一愣，不由上下打量了楊帆一眼，竟然出乎意料地輕點零頭。
楊帆有點兒懵。
這孩子，這麼好忽悠的麼？
他剛剛也隻是隨便這麼一，沒想到淩看上去好像還真就信了？
“是不是在西北鎮守府，靈皇大人現身擊殺那隻帝級龜妖的那一次？”
淩輕聲向楊帆問道，然後不等楊帆回答，他就又自顧自地自問自答道：“肯定是了，那是你與靈皇大人唯一一次有過接觸的機會。”
“而且，依著靈皇大人好為人師的性子，看到你這樣的可造之材，肯定會忍不住出言指點一二。”
“沒想到啊，楊帆師弟竟然還有這樣的機緣，能夠得到靈皇大饒青睞與指點，真是讓人羨慕啊。”
淩衝楊帆拱了拱手，一臉地羨慕嫉妒。
楊帆呆呆地看著淩，發現這丫還真是一個人才。
他這個當事人都還什麼都沒呢，淩自己個倒是已經全部替他給腦補完了。
“淩師兄還真是擁有成為神探的潛質啊，你剛才所言，竟然跟弟在西北的遭遇一般無二，如果不是知道師兄之前一直都呆在聯邦中心城，我定會以為師兄當時就在現場呢！”
楊帆也忍不住給淩戴了一個高帽，馬上就把這件事情給實錘了。
反正現在皇者不出，誰也沒法去找靈皇大人求證去，怎麼還不是他一句話的事情？
“你撒了句謊，成功取得了六級靈帝淩的信任，社交能力得到極大提升，口條靈活度得到極大加強，巧舌如簧+20。”
係統的提示越發證明了楊帆心中的猜測。
淩這孩子竟然真的全都相信了，果然是個實在人啊，他就喜歡跟這樣容易被忽悠的人做朋友。
看樣子，這些年淩跟在吳道的身邊隻顧著練功，人都快要練傻了，人情事故還有社會閱曆，全都少得有些可憐，確實應該出來多多曆練曆練。
淩並沒有因為楊帆的恭維而露出任何喜色，他看著楊帆，輕聲問道：“楊帆師弟，可以問一下你的初始識海空間有多大嗎？”
楊帆明白淩這句話的意思，因為修行萬流歸一先決條件就是初始識海空間的大必須不於一萬平方公裏。
看樣子，淩對於萬流歸一的了解也是十分透徹啊。
“不多不少，正好一萬平方公裏。”楊帆沒有隱瞞，輕聲道：“我運氣好，剛剛掛上了可以修煉萬流歸一的邊邊兒。也承蒙靈皇大人不棄，一眼就相中了我的資質，主動把萬流歸一傳授給了我。”
楊帆話音一落，係統提示再次如約響起：
“你吹了句牛逼，成功取得了六級靈帝淩的信任，社交能力得到極大提升，口條靈活度得到極大加強，巧舌如簧+20。”
淩微微點頭：“怪不得，怪不得靈皇大人會主動把萬流歸一傳授給你，畢竟這底下初始識海空間能夠達到一萬平方公裏以上的精神念師實在是猶如鳳毛麟角，靈皇大人難得遇到一個，難免會見獵心喜。”
“所以我才，師弟你還真是好嶽，不但有幸能得遇靈皇大缺麵，而且又剛好能達到修煉萬流歸一這一精神秘術的基本條件，這樣的機緣，可遇而不可求，實在是讓人羨慕啊。”
完，淩很隨意地精神力外放，氣息流轉之間，竟然把周圍方圓十數公裏以內的遊離精神能量全都彙聚到了自己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