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一段經曆,雖然有一些駭人聽聞。
最開始,我隻是想把它們埋在心裏最深處。但是,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讓我覺得,需要有一些人知道這些東西。
“一些人,”如果你們看到了這些東西,那麼請在我還沒有被國家安全局逮捕之前,盡快找到我。
我能幫你,當然,你也必須要幫我。
至少,我現在還活著,同樣,你也能繼續活著!
我想,你應該和我一樣,覺得活著比什麼都重要!
具體的時間,我記不太清了,應該是2011年的5月中旬。
故事的發生,看似偶然,卻是必然,這是我後來逐漸才知道的。
其實現在想想也確實很狗血,那天我在早點鋪子吃飯,後來一個帥氣的像個男人的姑娘坐在了我的身旁,不過她飯吃到一半,接了個電話就匆匆走了,我開始並未理會,直到後來早點鋪子的老板娘過來收拾東西,抓著一個鑰匙模樣的首飾問我“是不是我的?”
我皺著眉頭看了一眼老板娘,突然意識到可能是那位帥氣姑娘的,就衝著老板娘點了點頭,說是,然後便匆匆結了賬,追了出去,結果卻發現那姑娘早就不見了蹤影。
本來我也沒把這事當回事,但是接下來發生的事卻讓我有些懷疑國家的治安還是不是一如既往的好。
就在距離我距離撿到首飾快到一個小時的時候,一幫五大三粗的大漢闖進了我自己的開的攝影工作室,當時正在拍照的我,以及正在被我拍照的客人都被嚇了一跳,我的第一反應是“搶劫的?!”
然而客人的第一反應是一聲高分貝的尖叫,然後我就被那幫大漢粗魯而生猛的摁倒了地上,剛想掙紮,便覺得脖子一疼,兩眼一黑,沒有了意識。
我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當再次醒來的時候,隻覺得全身都隱隱的疼,尤其是脖子特別的酸,那是一種一個姿勢呆久了的感覺,身體各處都特別的麻木。
晃了晃腦袋,發現我現在正處在一間特別空曠的廢舊工廠裏麵,正覺得莫名其妙的時候,卻突然發現自己是被人綁在了一把椅子上,使勁地掙紮了一下,卻發現根本掙脫不了。
猛然間我想起了衝進我店裏的那幫大漢,說不害怕那是假的,誰知道現在這是個什麼情況,我腦子裏瞬間閃過很多念頭,搶劫然後殺人滅口?不對,那我應該早死了。綁架?也不對,老子又不是誰的私生子,除了一些相機設備和我的攝影店就剩下一輛報廢的破奧拓了。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背後突然傳來一句話,“如果你不想死的話,就乖乖合作,把知道的都......”
說話的人剛說到這,“砰”的一聲槍響,一股鮮血便噴到了我的背上,有一些甚至濺到了我的臉上,緊接著便聽到有人摔在了地上,刺鼻的鮮血味道以及廢舊工廠特殊的某些味道夾雜著讓我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的顫抖。
就在這時,大量的腳步聲響了起來,隨後便是密集的槍聲,緊接著怒吼聲打鬥聲,以及各種不堪入耳的咒罵聲一股腦的全都冒了出來。
我努力掙紮著身體,試圖掙脫綁著我的繩子,但是卻一直徒勞無功,急的我一腦門子汗。
就在這時,我卻覺得身後有人!!!
本來我隻是以為這是一種錯覺,但是當我回過頭去的時候,迎接我的卻是一個黑漆漆的槍口,我的心頓時就咯噔了一下。
這是一幅特別詭異的畫麵,一個戴著京劇臉譜的人正拿槍指著我,而這人的腳旁正躺著一具沒有了動靜的屍體。
突然,一隻手摁倒了我的脖子上,我剛想躲避,卻隻覺得脖子一疼,隨後便是強烈的困意襲來,就在我快要失去意識的時候,我聽到有人說“快趕不上了,不過應該還來得及,帶他一起走。”
劇烈的顛簸迫使我醒了過來,打量了一下四周,發現自己正坐在一輛越野車裏,開車的人很猛,車裏的人都左搖右晃的,當然我也不例外。
我是坐在車的後座,在我身旁的是那個戴著京劇臉譜的人,見我看他,他同樣看了我一眼,那種眼神,我說不上來,但是很耐人尋味。
我本以為他會和我說點什麼,但沒想到他隻是看了我一眼,便不再理我,自顧自得閉目養神去了。
車還是繼續生猛的開著,時不時的左搖右晃,車裏的人都很沉默,氣氛有些壓抑,我如坐針尖。
有幾次我想開口向身旁那位詢問一些什麼,卻都止住了,因為我根本不知道該問些什麼。
就這樣過了大概十幾分鍾,我實在是憋不住了,正想開口的時候,卻聽見身邊的那位聲音沙啞說:“我們救你是因為你腦子裏的東西,這個想必你也清楚,我想,不用我再多說什麼,你應該清楚,你不合作的下場,看看窗子外麵,這荒山野嶺的,殺個人再扔出去車去很簡單,沒有人知道,當然,也絕對沒有人會找我們麻煩,不要懷疑我的話,因為我曾這麼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