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奠曾流逝的時光
文/黃河
秋天
2001年的秋天我來到了上海,到現在已整整八年了。
秋天畢竟不是我記得的,顯得有些不真實。
不真實的原?因不僅僅是由於不是我記得的,因為對於上海秋天的印象八年來也未留下過什麼。
上海的夏天燥熱而又漫長。而很多時候我們並不會閑在家裏。最大的折磨莫過於在中午的陽光之下從學校趕回家或是從家中前往學校。
這樣的痛苦記憶猶新,卻不記得在寒冷冬天來臨之前那段四季中最美好的秋天。
上海的天氣很奇怪。悶熱的夏天過完之後,刮幾天風,然後就要開始穿長袖穿毛衣了。
我無法判定是從最後幾天悶熱開始,還是從刮風開始,抑或是從穿起第一件長袖開始到底哪天才算得上是真正的秋天。
當在蘇州的親戚朋友們問我“上海的秋天是怎樣的呢”的時候,常常給出一個這樣的答案:“夏天之後冬天之前那刮風的幾天就是秋天吧。”長大了一點便學會了詩意:“在盛夏之後,有幾天會在大街上聞到花香,當你發現腳下踩的不是平坦的道路而是落葉的時候,秋天來了。”會很詫異於自己對於句子擴展的能力,卻不知秋天究竟是怎樣一派景象。
秋天,是不是來過了又走了?
友誼
如果每個人的人生都是一條線,有些人的會是直線,有些人的會是曲線。
如果每個人的人生都是一條直線,人與人之間還會有平行、相交和異麵三種情況。
幾年前在本子上寫下這麼幾句話的時候,覺得是理所當然的。
當在書上看到漸近線概念的時候的確是真真實實地嚇了一跳。
看來在同一平麵上看似不平行的線也不一定會相交。
數學老師在講台上從“容斥問題”一直講到“交集就是物體共有的元素”的時候,我卻在下麵黯然地想——相交就有交集,但交集有時候不足以稱為友誼。
語文老師無數次抱怨:“你們作文能找出點新意來嗎?總是寫小學的事情。你們讀了兩年中學了,難道一點事情都寫不出嗎?”
小學老師一直都說小學的友誼是最純潔維持時間最久的。小學時候不曾覺得,讀中學才漸漸感受到這一點。對於曾經的懷念,便在字裏行間慢慢爆發了出來。
初中在市中心,上海人最多的地方。人多了就雜了。如果小學時候的友誼如水,那麼中學裏的友誼至多停留在糖水或是鹽水的地步。並不是沒有最純潔的友誼,但會有很多不那麼純潔的東西摻雜著。
小學的時候沒有人知道喜歡是什麼,早戀是什麼,沒人知道牽手是什麼,擁抱是什麼。一直到小學畢業的時候大家還是緊緊抱成一團,然後互相告別。——那才是真正的依依惜別吧。我們哭了,為我們五年的交集而哭了。
或許是失去了才懂得珍惜,也可能是真的對於友誼的褻瀆,初中的時光似乎沒有了最純淨的友誼。唯獨崇尚的是分數。
我們的友誼哪裏去了?
在我們的曾經裏,我們的回憶之中。
浮華
以為上海浮華的麵目還離我很遠的時候,其實它已經走到了我的眼前。
在抱怨零花錢少的同時還在買十幾塊一本的筆記本,七塊錢一支的筆,排隊去買限量版的跑鞋、T恤,卻買不回自己最真心的快樂。
當我以為我已經?看到了上海最奢華的東西的時候,才發現我看見的隻是冰山一角。
剛上初中的時候對那些名牌都沒有概念,擠公交車的時候碰到了一個婦女的包包。
“小崽子,你知不知道這可是Gucci的包啊。”罵聲傳來的時候我對於Gucci這五個字母一點概念都沒有。沒有勇氣對一個婦人頂嘴,隻好說很多遍對不起。
後來才知道,Gucci包包是頂級的包包,要很多很多錢,可能我攢一年的零花錢都買不下來的那種頂級。
後來的後來卻想到了一個很現實的問題,為什麼一個拎著Gucci包包的女士還需要擠公交車呢?然後就笑了起來,身邊的同學不解地看著我,我便笑得更瘋狂了。
對於這件事最後給自己的解釋是,這就是虛偽的上海,上海虛偽的浮華。
隻是再後來,才知道上海富人真的不少。
和同學一起出去玩,發現同學可以把LV包包和我的幾十塊一個的地攤貨一起放在地上。鞋子被人踩了,然後對我用最普通的語氣說:“等我一下,我被人踩了一腳。”我低下頭去看是Gucci最新款的皮靴。
我可以去笑那個婦人,卻無法對著同學笑出來——或許這就是我虛偽的本性吧。
學校
小學很大很大,有兩塊操場,一個大操場,一個小操場。還清晰地記得大操場是32×33米的,小操場是10×15米的。
中學很小很小,也有兩塊操場,卻分不出大小,都是10×11米的近似正方形。
進中學兩年,回過小學四次。每一次經過小學都會想起那蔓延到屋頂的爬山虎,那回過頭就看得到的法國梧桐,那走進校門就可以聞到的花香,還有我最好朋友的笑臉。
關於小學的記憶真的是很少了,很多都是老師們一點一點提醒才記起來的,不過沒有關係,那些一樣值得去珍惜。
小學和中學真的很不一樣。小學五年好像也沒有換過幾次桌位。小學裏的桌位是單人的,教室又大,甚至想要作弊都沒有辦法。中學就不一樣了,才兩年我自己就換了八個同桌。盤點下來還加了一句:四男四女,班主任分配平均。
我個子正好居中,桌位跨度從第一排到第五排都坐過。
在第一排和第五排我都可以安心地在下午的副課上睡覺。老師們都知道我們很累,而那些副課老師也知道其實我們隻要用一天去背出那些年表然後應付考試就可以了。副課就像是為主課的精力作後備一樣。
第一排和第五排的唯一不同是受老師的關注程度不同。第五排的時候可以在書下麵墊著一本作業,然後上課時候在那邊寫著。偶爾被叫起來也不會驚慌失措,因為總有同學會提醒我。
每個老師都有自己的王牌。而我們常常會在英語課上寫物理作業的時候被猛地叫起來造句。雖然哪怕答錯了老師也不會怪你,隻因為你是他的王牌而已。
學校裏很多很多的時光就這麼慢慢流向過往,流向我們的記憶。
哪怕現在還是在學校裏,卻無法再分辨出自己是否真的熱愛學校。
我們最美好的時間,留給了學校。
而學校,給了我們最美好的時光。
幸福
有個網友叫“幸福”。
有一次她問我幸福是什麼。我就回答她:“知足常樂便是幸福。”
那應該是兩年以前的事情了吧。
我隻知道那個時候的答案和現在的答案差得很遠了。
有人問我成功是什麼,我說的是自我實現。
而這個時候卻想起來那個關於幸福的答案。
知足常樂和自我實現往往是不相容的。
我們的人生真的會是直線嗎?我們的人生不會如此平坦,如果沒有坎坷就沒有成功。享受現在快樂的人就不會衝向下一個巔峰,不知道達不到巔峰的人算不算是自我實現呢?
這兩天忽然有網友又問我幸福是什麼。
我告訴她:“幸福就是擁有知足的快樂和麵向的目標。”
她說:“小秋,你變了。”
我忽然反應過來,她還是兩年前的幸福。隻有幸福才會這麼叫我。
我不否認我變了這個事實,因為我們都變了。
幸福不叫“幸福”了,不過我還是習慣叫她“幸福”。
她在廣州,然後她告訴我,她覺得她很幸福,她擁有自己所想要擁有的,並在衝向下一個目標。
在電腦前我流淚了。我不知道是為了她的幸福還是為了自己還未實現的目標而流淚。
我們一直向前衝著,一直不滿足現狀,但是忽略了身邊美好的風景。
幸福告訴我,她學會了停下來,欣賞自己曾經擁有的,欣賞自己現在所擁有的,所以也開始幸福了。
幸福,其實離我們很近。
街道
樓下是一條長長的弄堂,走出弄堂是一條寬寬的大馬路。
這是盧灣區和黃浦區的分割線。
左邊是破舊的弄堂,開了很久的小賣部;右邊是新建的高樓大廈。
左邊的弄堂裏是五十萬能買到一間一百多平方的房子的舊小區;右邊是兩萬買一平方的高價商品房。
此前的八年裏無數次走過這條弄堂,幾乎天天走,從未感覺過有何變化。早上七點會有阿姨掃出大片的灰塵和殘留在地上的垃圾,回家時老人們總是坐在弄堂口,天南地北地聊著關於他們兒女孫子的事情。他們會對我笑一笑,然後繼續他們正在做的事情。
寧靜的街道就在這八個月的時間裏一點一點被打破。
先是道路開始翻修,挖開了,鋪好管子,然後埋上,又來一支隊伍,挖開,鋪管子,埋上,反複了好幾次,至今還未弄好。
後來是老小區的外牆工程。腳手架搭起的時候我們都快樂地說終於能看到小區的新相貌了,結果卻是接連幾個月的噪音和灰塵的洗禮。依然是至今未弄完的工程。
對麵的高樓不會翻修,因為足夠好看。附近的小區翻修完了也的確很好看——淺淺的藍色或黃色外牆、銀白的晾衣架,還有黑色的窗框,每一種顏色都很好看。
每天走出大樓的時候都會幻想自己的家變成那樣。
可是,街道的寧靜還回得來嗎?
家庭
在很後麵終於記得要寫一點關於自己家裏的事情。
爸爸媽媽都是工程師,剛來上海的時候我一個星期其實見不到幾個小時爸媽。周末他們要加班,我便會在阿姨的家裏度過一個又一個煩悶的日子。
爸媽那時候都很拚,常常會出差。那時的我成績卻是出奇的好。爸媽從來都不管我讀書,而我自己的能力足以讓自己讀好書。
不知道年齡的增長是不是會帶來一些事情的倒退。猛然發現自己在高手雲集的學校裏找不到一個屬於自己的位置的時候,我便會一直一直沉溺在過去裏。
我的家在小學的作文裏常常會被提到——比同齡人大的房間,比同齡人多的自由。我也的的確確一直以為那是個溫馨的家。
有時候想想人真的會變化很多。曾經溫馨的家會變成父母嘮叨的代名詞,書桌上的課外讀物也一本本被教輔所代替。
這是成長付出的代價。
爸媽很愛我,我常常會不由自主把自己的事情告訴他們,卻會引來一陣一陣的嘮叨——至少對我來說是。後來就不會告訴他們自己的事了。
人家都說我還在青春叛逆期呢,可我自己知道,我的叛逆來源於比較。
我有夢想,卻無法靠自己去完完全全實現,老師不知道,便會一次次反對,父母不知道,會一次次批評。
很多時候都想和同學一起出去好好High一下,去KTV唱唱歌,或是去逛逛文具店,和同學一起吃KFC、MC,但媽媽總是不同意。媽媽說如果和同學一起吃飯了就會變成一種社會關係而不是單純的同學了。
媽媽總是把事情想得很複雜,我隻是個小孩,一個平凡的初二的小孩,媽媽總希望我是最好的,但卻把我自己的快樂磨得一幹二淨。
這麼敘述下來卻覺得溫暖了起來,媽媽隻是為我好而已。
時光
總覺得時光飛快飛快地從身邊溜走,然後在自己的曆史中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我們都在長大。從嬰兒到幼兒到少年再到青年,然後是壯年、中年、老年,最後就會死亡。
這麼掰著手指頭會覺得其實自己離死亡也隻有四五個階段,雖然這麼分很不平衡,但卻一直在震撼著我。
有人說過成名要趁早,不知道時光是不是會趁我年輕的時候把我的生命推向巔峰。
我其實不想讓巔峰太早到來,因為經曆過了巔峰,就必然是下降。
很多時候我甚至覺得我的巔峰已經成為過去了。
在越來越流利地寫下一段又一段文字之後才發現,其實我還在通往我人生巔峰的道路上。
究竟,哪裏才是盡頭?
人生何時才是完結?
我不知道,因為我的人生至少還有四五個階段,還有幾十年的時間,雖然看似很長,但其實隻是時光長河中小小的一點。
我真希望我的這一點在時光長河裏發光發熱。
隻可惜,我不是太陽,也不是地球,甚至不是冥王星。
我隻是平凡的一個點。
在時光長河裏繼續向前奔走,奔到一個未知的地方,然後慢慢死去。
我是這樣的病小孩
文/辜妤潔
我坦白。
曾經有一段日子,我一直懷著一種十分病態的想法。當我們的教室從三樓搬到五樓,當我們從習慣於看窗外的樹幹到突然可以看到高高的樹梢,我們的高三便悄悄地拉開了帷幕,所有的繁忙就這樣子開始了,於是,我病態的想法也隨即產生。
之所以說上病態的想法,完全是因為它們產生的目的實在太過無聊。比如當我上課要遲到時,我就想如果廖老師的車又被抄牌扣押了該有多好,那就不怕被抓到辦公室挨批鬥了;比如當我上課太過無聊時,我就想如果馬上來一場地震該有多好,幾千個人稀裏嘩啦地往外跑,場麵該有多麼壯觀;比如我不想去上課時,我就想馬上生一場大病該有多好,安安穩穩地在家睡個幾天幾夜也不起床,那該有多舒服;又比如考試時做錯了題目,我就想閱卷老師沒有發現該有多好;等拿到分數太低時,我又想如果老師給我加錯了該有多好……諸如此類。
更可怕的是我明明知道這是一種病態的想法,卻仍然無法自已地去想象去希望,像個虔誠的邪教徒,明知道前方是萬劫不複的深淵卻仍然固執地一直向前,一直向前。
我常常用手支著腦袋,眼睛呆呆地望著黑板,腦子裏飛速轉動的卻是各種莫名其妙的想法。外表恬靜而內心聒噪大概就是我這個樣子的吧。
我想的最多的就是生一場大病,好好地生一場大病。我甚至可以想象自己躺在一張很大很柔軟的床上,被窩裏暖暖的、綿綿的,一睡下似乎可以做上個千年的好夢。對麵有一扇朝北的窗,窗扉平和地敞開著,夕陽裏的最後一抹橙光便穿過它的心髒灑進我的小屋裏,甚至灑在我的大床上。光亮之中隱隱翻滾著些小小的塵埃,我們的距離很近,所以我可以看到它們是灰白色的,淺淺的那種色調,可以讓人心裏湧出些許的安詳與寧靜來。
窗外的世界也應該是安靜的,最好有幾棵一般高的小叢木,細蜜的枝葉,中間泛上點小小的野花。各種各樣的顏色映襯在綠油油的葉子上,在枝葉更深處,偶爾傳來悅耳的鳥鳴聲,這樣的話,一定會可愛得要命吧。
我最好的朋友會在下課之後來探望我,當然會帶上我最喜歡的蘋果和巧克力。他們的臉上都帶有誠摯的微笑,一個個圍成圈站在我的大床周圍,讓我為他們給予的友誼而自豪,為他們給予的關懷而感動得死掉。我一定會盡力聽清他們每個人所說的每一句話,一定會盡力記住他們每一個人所做的每一個叮囑。當他們離開時,我就用我的真心對他們微笑並且微笑著說再見。
其實我所能寫下的遠不及我心裏所構想的十分之一,那種美好的感覺似乎真的存在過,它們輕輕地盈繞在我的心間,久久不願散去。
然而當我真正地經曆了這一切時,我想說的是它們全變了,真的,一點也沒有想象中的那個樣子。
十月份的時候我真的大病了一場。那段時間我每天吃大把大把的藥丸,紅色、黃色、白色、黑色……各種各樣的色彩加起來比我的生活還要來得斑斕。
當我躺到床上時,我全身上下除了疲憊困乏之外一無所有,我極想睜開眼睛看看窗外的世界,然而不行,我頭痛得要命。眼睛隻想閉上,所有的一切都抵不過睡覺這個念頭。
窗外倒也有幾棵小樹,但葉子在冬天的撫摸下敗落得不行,更別說有盛開的小花了。樹幹蕭條而明晰,我看得真切,一隻鳥也沒有。耳邊不時傳來的是車輛來往的嘈雜聲,空氣中似乎裹挾著躁動與沉悶,壓得人快要喘不過氣來。
我等啊等啊等,我的朋友們卻終究還是一個也沒來,我這才猛然想起他們此時正在專心地上著晚自習,腦子裏想的恐怕也隻是那一本本厚厚的習題集吧。這樣我就很難過起來,我於是想原來我錯了。
等到我身體好一點的時候,我便信步來到陽台上。陽光庸散而溫暖,在我腳下的是川流不息的車輛和忙忙碌碌的人群。他們緊皺著眉頭,眼裏盛滿了不堪重負的疲憊,但是每個人都微微仰起頭來麵朝著陽光,疲憊卻依舊匆忙地不斷前行著。於是,我清楚地看到了他們眼裏的另一種東西:自信與成功後的喜悅。它們就像永不墜落的流星一樣在他們的生命裏永遠閃閃發亮。於是,他們才擁有了不懈的追求與永不枯竭的動力。
一瞬間,我似乎頓悟了。
真的,十七八歲的我們總是在逃避著一些事情,總是試圖探尋出一條更新穎的人生之路來,我把這視為是一場青春與叛離的PK賽,當青春勝利時,我們便擁有了張揚與不悔;而當叛離勝利時,我們便在這個叛離的過程中迷失了前進的方向,或許還會走上一條墮落的軌道。
確實,我們擁擠在喧鬧的人群,徘徊在迷茫的路口,而我們隻是一些孩子,所以我們很累很累。我們需要休息需要刺激,但是我們卻不可以拋棄負擔妄圖停止繼續前進的步伐。席慕容說青春的美麗在於它的可遇而不可求,在於它的永不重回。所以,縱使有累縱使有苦,我們也應該試著麵對試著承擔。總是給自己放鬆懈怠的借口,青春的叛離便從此暗暗滋生。而當叛離滋生時,我們往往會拋棄掉青春途中的那些坎坷的美麗,而附麗於叛離所帶來的舒適與悠然。當我們像貪戀罌粟的短暫快樂而徹底為之瘋狂時,這一場PK賽我們便輸了,並且輸得體無完膚。伴隨著我們輸掉的便是那些當作籌碼的人生動力,當它們一點一點一點一點地被輸掉時,我們就會不再做任何的努力不再抱任何的希望,我們的精神也像生了病的花朵,一天一天地枯萎掉了。
我想說,青春的路上總不會是一帆風順的,總會遇到這樣那樣的困難,一切都是再所難免的,所以我們應該勇敢地抬起頭來麵對,並且相信沒有什麼挫折是不可戰勝的。風雨之後會有彩虹,我們也會擁有很多很多的幸福與甜蜜。
不要試圖叛離青春的坎坷與不順,這樣也許我們會走上叛離人生的道路。青春與叛離的PK是一場偉大而奢華的PK,因為這不僅僅隻是一個孩子在成長途中所遭遇的一粒塵沙,當我們輸得過於慘重時,我們輸掉的很可能就不僅僅隻是一段青春,而是我們美好光明的一生。或許,想要贏得這一場PK賽,我們隻有一路勇敢地向前奔跑,盡管勞累,但是卻有了壓力,有了要求,有了負擔。這樣的青春便才是真正的沒有虛度,才能給我們以後的人生踏出一條光輝大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