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曼彤看著老頭,被他問的竟然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時候,茅屋的地方傳來一聲巨響。那個佝僂的老人聽到巨響,喊道:“不妙,莫不是和它打上了。”
他也不和付曼彤糾纏,足下一點,已經到了小島上麵。付曼彤在那裏看的心頭一驚,這岸邊距離小島少說有十丈距離。那兩個老人看似這麼簡單的一躍,竟然有這麼遠,但是這一份輕功修為足以名列當世十大高手之列。
蕭月哲剛到小島上麵,環顧一下四周。正要去叩響茅屋的柴扉的時候,一條灰色的影子從天而降。朝著蕭月哲背上的秦懷薇就撲了過去。蕭月哲往邊上一躍,這才看清運來是一隻一人多高的狼。
那隻狼一抓撲空,嘴巴當中發出嗚嗚的聲響。蕭月哲因為失血過多,行動上麵大打折扣。這個時候蕭月哲也不敢托大,他從腰間解下長劍,一式“雨過天晴”,朝著那隻巨狼的腦袋就削去。那隻巨狼似乎也識得蕭月哲手下長劍的厲害,它一個跳躍,避開這一下。
然後後腿猛地一蹬,已經整個前身已經高高躍起,朝著蕭月哲腦袋一掌拍了過去。蕭月哲背上背著秦懷薇,實在不敢讓自己的身後受到什麼攻擊,蕭月哲手下明冥劍一抖,將自己周身團團護住。那隻巨狼如果一掌強拍而下,隻怕那隻狼爪會被蕭月哲絞斷。
“住手,不要傷它。”那個佝僂的老頭已經到了蕭月哲跟前,他手中拿著一根從湖中順來的荷梗,手下一抖。那個原本有些癱軟的荷梗,突然變得直直的。佝僂老人手下的荷梗猶如蒼龍出洞,一下子就在蕭月哲紛亂複雜的劍影中找到蕭月哲手下的長劍,然後順著蕭月哲的劍勢,一勾一收一震。蕭月哲那把削鐵如泥的明冥劍,居然削不斷那根荷梗。蕭月哲覺得自己手下一震,虎口一麻。明冥劍差點脫手而出。
蕭月哲低低的吼了一聲,手下長劍一顫,猶如一條靈蛇在空中舞動,朝著佝僂老人腕間刺去。佝僂老人嘴巴啐了一口,手下荷梗一振,荷梗隻是輕輕一刺,這一刺直奔蕭月哲肋下。蕭月哲本來法度嚴謹的劍法,馬上變得淩亂不堪。佝僂老人荷梗還未及身,蕭月哲的肋間已經開始隱隱作痛。
他這一手隻是簡單的一劍,但是卻攻敵所必守之處,劍法之高明,隻怕遠非蕭月哲所能及。蕭月哲似乎已經覺察到不對,他手下長劍回蕩,擋住佝僂老人的荷梗。
那個佝僂老人突然嘿嘿的一笑,說道:“你輸了。”蕭月哲還沒有反應過來,佝僂老人手下的荷梗突然一震,那荷梗突然之間化作千萬根,蕭月哲隻覺得自己渾身上下疼痛異常,自己仿佛置身在暴風雨之中,渾身上下被無數道劍氣打中。
蕭月哲的身體一下子就被打飛起來,他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蕭月哲朝著地上摔去,但是就在他快要倒在地上的一瞬間,他長劍點地,勉強的將自己身體撐住。
那個佝僂老人這一手劍法,比起蕭月哲之前交手過的對手,完全不在同一個檔次上麵,就算是和葉疏狂相比,隻怕也不相上下。蕭月哲單膝跪在地上麵,右手扶住長劍,口中不住的嘔出鮮血。佝僂老人那一下隻怕把蕭月哲傷的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