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老師的說教,雪之下偏了偏腦袋。

“再說了,他們明明什麼都不知道還在那邊大放厥詞,肆意詆毀我跟別人的人格,隻有這點我沒有辦法忍受。”

“我十分討厭別人對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指手畫腳這樣的舉動。這樣的行為毋庸置疑是對我的人生觀世界觀進行質疑。明明什麼都不知道還上來指手畫腳不是很愚蠢的事情麼?而且還試圖用武力來讓別人屈服,這種人實在是最糟糕的了。”

“不論如何,我都覺得我這次的行為沒有做錯。有些事情隻能用自己的方法進行評論和思考。隻有這次我絕對不會對老師讓步,隻有這點是絕對的。如果讓步的話,那絕對不是我了。”

“……比企穀。”

“是?”

啃了一半菠蘿包的我有些愕然的看著平塚靜老師,應了一聲。

“你看看你幹的好事——”就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剝了一樣,平塚靜老師惡狠狠的盯著我好一陣子,把我看得渾身發毛。

所以為什麼又把我帶上啊?我什麼都沒幹啊?全程醬油全程中槍指的就是我吧?我這幾章可是幹脆一個字都沒說啊。丟鍋好歹丟一個技術鍋,這種瞎丟的鍋我可不承認啊,這我不認的。

再說了雪之下能夠有著自己的思考這是好事啊。雖然說這種一言不合直接打死的風格確實是有點危險,但是不得不承認的是那也的確是最直截了當的行為了。沒有什麼比拳頭更容易交流的,因為那代表的是寧可不要形象了也要直接的拒絕你。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雪之下的反應也確實是過激了一點啊。這可不像是平時那種冷漠又毒舌的冰山女王的形象。

“我倒是覺得雪之下做的沒錯,所以這回鍋不是我的。”

對於平塚靜老師的壓力,我也隻能這樣答複了。

“……開學第一天你們就想讓我高血壓麼?”

平塚靜老師揉了揉眉頭,最終放棄了似得有氣無力地靠在椅子上。

“行了,你們倆走吧。到時候每一個人都給我寫一個字句誠懇的檢討書。如果感情不真摯的話就重寫。”似乎喪失掉了最後說教的力氣,平塚靜老師一臉疲憊的樣子靠在了椅子上。

雪之下倒是一副幹脆的樣子,行了一禮之後就離開了房間。但是我想問的是這事跟我完全沒關係吧?為什麼我也要寫啊?

是因為看到我就想起了麻煩所以順手,一定是這樣吧?

“啊,對了,比企穀。告訴你一件好事吧。”

躺在椅子上的老師歪著腦袋,有氣無力的對著還沒有離開的我說道。

“實際上啊,不僅僅是你在維護雪之下的名譽,那個小家夥也在用自己的方式來維護你的名譽。雖然說笨拙到難以置信的程度,但是也算是她的一片好心了。你可要好好的記住啊。”

“什麼?名譽?我在這個學校裏還有這種東西?”

我下意識的說道。

“……我忽然覺得我跟一頭豬說話都比跟你說話輕鬆。走,趕緊走,快點走,省的我看著你就想起來高血壓!”

不過別忘了把學習成績重新搞起來。

最後留下了這樣的一句話,平塚靜老師就一臉煩躁的站起來把我推出了教師休息室,順手把門從裏麵鎖住了。隻留下一頭霧水的我在外麵碰了一鼻子灰。

你說這叫什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