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麼?那麼我隻能說你判斷錯誤。我實際上什麼都不在乎。雪之下那次不過是情緒的爆發而已。其他人的事情對我來說怎麼都無所謂。你真的找錯人了。”
“可能吧,但是我不是那樣認為的。因為觀察著比企穀君你的人,不止我一個。”
“什麼意思?我說你到底在說些什麼啊?”
“沒有什麼意思,你多慮了。由比濱的話,最近一直在班級裏吃飯。請加油吧。至少絕交的話要說出來。”對我溫和的笑了笑,葉山拍了拍我的肩膀,離開了這間天台。隻留下我一個人在這誠哥戰鬥過的地方風中淩亂。
所以這些人究竟在神神秘秘的搞些什麼?一臉我應該懂的表情?我應該懂什麼啊?他們到底想讓我明白些什麼?相互理解他媽的又不是心靈感應你讓我明白些什麼?我明白你是一個觀察我很長時間的基佬不成?這特麼的究竟算什麼事請?
雪之下雪乃也好,雪之下陽乃也好,平塚靜也好,千葉逢也好,什麼人都好,似乎都在隱隱約約的對我表達出一個看法,對我說這些什麼。但是不說出來我怎麼知道?不直接說出來我怎麼可能理解?就算是所謂的相互理解,好歹也他媽的給點提示吧?這種完全沒有解密提示的猜謎遊戲讓人怎麼玩?我可以向GM申請一下這個遊戲有BUG麼?
“總而言之就是在學校裏麵跟由比濱做一個了斷對吧,我懂的我懂的,我這就去坐個了斷。反正我這個不被需要的人哪裏都沒存在不是更好?有什麼不滿說出來不就好了麼?”
放棄了這種毫無意義的思考,我歎了一口氣,拉開了天台的大門,開始向J班走過去。
不能有任何猶豫,不能有任何心軟。幹脆的,決絕的,直接把話都說清楚,然後瀟灑的轉身離去深藏功與名。總而言之就是讓美少女把目光從我這個渣滓身上移開,轉向棒棒糖甜的那邊。隻要這樣就可以了。隻是這樣就可以了。完全沒有任何猶豫的斬斷一切就可以了。
因為沒有我的話事情會往好的方向發展,犧牲我才是正確的選擇。並不是自爆也不是自我犧牲,隻是基於理智的判斷而已,所以不要猶豫,直接衝上去吧。直接斬斷最後的一切。
看著J班的大門,我吸了一口氣,然後拉開了拉門。
“由比濱,我有事情想要跟你說一下。”
望向那個坐在窗邊一臉複雜的粉發少女,我平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