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像是我想象中的那樣形同修羅惡鬼,而是正好和我預料中的相反,這個美少女臉色十分平靜。似乎已經調整好了自己的心理狀態,站在離我數步遠的地方,靜靜的看著我。
我想她應該是在等我道歉吧?
看著那樣柔和的雪之下,我順手關上了大門,大腦開始進行高速思考。
這應該是完美無缺的雪之下大人給我留下的唯一一條活路。畢竟她一直都是正確的那一方,可以說是正義的HERO也不為過。所以身為英雄的少女自然要給反派留下懺悔的時間。如果這時候我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保證自己不會再犯錯誤了,我想我還是能夠活下來的吧?
但是跪在地上的話會不會太傷麵子了?地上很冷誒,而且也不知道有哪個人在地上撒了一把沙子似的,如果跪在上麵的話我一定會膝蓋皮滿是鮮血的啊?不,倒不如反過來思考一下,這樣膝蓋滿是血印的話似乎反倒是能夠體現出自己真摯的情感啊。但是那樣的跪法,為師多疼啊?要不要換一個打開,哦不,跪下的方式更現實一點呢?
正當我思考的時候,那個站在風中的美少女臉上帶著一絲憐憫的神色,輕輕張開了口。
“昨天晚上你說的那些事情,我會努力忘記的,你不必在意。”
誒?
我猛地抬起頭目瞪口呆的看著麵前的雪之下。
她剛剛說啥?教練這劇本拿反了吧?那句話不是應該我說的麼?為什麼變成她說的了?難道說實際上是因為我過分緊張神經錯落,以前一直生活在黑客帝國之中,表麵世界是女權社會不成?
她要忘記我昨天晚上說的?我昨天晚上說什麼了?
我真的忽然好在意我昨天晚上究竟說了什麼啊!我究竟說出了多少東西才能讓她變得這個樣子就連自己遲到都不管了?誒?難道說我把初中尿床的時都告訴她了麼?因為記不住的問題我忽然好在意我說了什麼啊!
而且剛剛似乎不是我的錯覺,我感覺到我背後的樓梯口閃過一個粉紅色的團子頭啊!
上帝呀,我現在該不會還在做夢吧?
“不用在意。”
似乎能夠讀心一樣,雪之下站在麵前,一臉微妙的表情,眼神也挪到了一邊。
“實際上這跟我們的關係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我依然覺得你扭曲的心態是不正確的,你也同樣看我覺得我是不正確的。我們就這樣正確的敵視下去就可以了不是麼?”
“哈?不是,你是說?”
“我什麼都沒說,就是這樣。我們下午再見吧。”
雪之下搶著堵住了我的嘴巴,帶著一陣飄逸的清風離開了天台,隻剩我一人在風中淩亂。
我昨天晚上到底幹嘛了啊?
看著雪之下離去的背影,我忽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