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中除了“草泥馬。”這個三個字外隻剩下了“這不科學。”了吧?所以當我的那些同學們用一種非常糾結的眼光來看著我的時候,我也是十分糾結的。因為我們之間明明什麼都沒有發生,卻還要承擔著這樣的責任,我多冤枉。
大概什麼都沒發生吧……
“總而言之,你們就先在學校裏安靜一下,然後回家再去吵吧。反正你們都在一起,吵一晚上都行。正所謂……那句話怎麼說來著?仇恨不過之間?反正就是那樣子的。”
很明顯已經迷糊了的川崎沙希迷迷糊糊的站那裏,對著我們點了點頭。似乎認為這就解決了問題一樣,在我蛋疼欲裂的目光中搖搖晃晃的走向了二樓。看那像是一頭要栽下來的樣子,我也不忍心再把她拽回來說什麼了。
反正都是誤會,能解釋清楚的。
“果然……小企你和雪乃醬住在了一起了嗎?”
為什麼從最不可能誤解的人嘴裏出現了這樣的台詞啊?
我猛的轉過頭看向由比濱。隻看見這個粉紅團子頭滿臉尷尬的表情,一隻手繞著自己的頭發,臉上滿是一副攙和了別人家事卻又不得不做的清官那種十分尷尬的表情。
你是知道的吧?你是知情者吧?當時你是在場的吧?好歹回憶一下啊!
為什麼在現場的人還能說出這樣的話我完全不能理解啊!
“但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我不知道啊,而且最近我也沒有去那裏。小企不是一直跟雪乃醬一起走的麼?我的家裏不讓我回家那麼晚誒。但是呢,你們離得特別近,關係又好,要是真的發生了什麼我也不可能知道啊?還是說……小企你真的做出了什麼?”
“……結依同學,關於這點你大可以放心。”
在一旁全程圍觀了全部過程的雪之下雪乃小姐微微歎了一口氣。然後轉過頭,用她森然的眼神表示,她這輩子就沒見過這麼無聊的對話。當然,那殺意依然是對準著我的。
“那個男人就算是有那個想法他也不回去付諸行動的。他是一個真正的偽君子,如果沒有百分百的把握他是絕對不會動手的。我甚至直接住在他的家裏他都不敢對我下手,更何況隻是住的比較近而已。對於這點,我相信結依同學你完全不用擔心。”
說完之後雪之下又瞪了我一眼,由比濱也隨之投來一個安心的眼神。
所以說我這是招誰惹誰了?關我什麼事啊?我全程隻是站在這裏表示一下我還在而已為什麼要瞪著我啊?難道說在這個世界線我不論怎麼做都是死嗎?
雖然說麵前這兩個暫時熄火了,身後越來越澎湃的殺意卻讓我感到一陣冰冷。
啊……真是的。感覺心累了,不會再愛了。人與人之間的信任蕩然無存。
聽著身後牙齒摩擦的聲音,我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我說你們,好歹解釋一下誤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