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就是那麼的自律又正確,擅自的把自己的設定弄好卻又擅自的對自己不確信。青春期末尾的魔力讓這個一直相信著自己的少女也產生了許多不自然的看法。比如說自己的行為是否正確,過去應該隱瞞不隱瞞。明明在旁人眼中隻不過是細微的小事情,在這個年齡的時候卻總是被放大到最大。擅自的進行期待然後又擅自的失落,實際上發生什麼都不知道。
為什麼說以後的幾十年也比不過青春的幾年的原因就在這裏。那漂浮的如同星空一樣的思念交織在這個年齡中,變成了誰也想不到的果實。有好的也有壞的,有眾所周知的也有默默無聞的。在這個年齡之中所能進行的事情有太多,可能性無窮大。這就是青春的魔力吧。把一個人徹底的改變,讓一個人原本的姿態徹底粉碎化蛹成蝶的年紀。謳歌也好痛苦也好,這一切都是名字叫青春的畫冊中的一個剪影,在多年後的笑談而已。
那麼,比企穀八幡就帥氣的留下來一個符號吧。至少在這麵前鬧別扭的大小姐心中烙印下來一個醒目的符號。未來怎麼樣暫時先不去管它,過去如何也完全不用去困擾。所謂的青春,就應該是隻看著眼前的,如同笨蛋一樣自顧自前進的時代吧。
“來教我做餅幹吧。”
“……誒?”
一臉陰沉的雪之下有些愕然的抬起頭,驚訝的看著在圍欄邊看著天空的我。
“反正你明天不也是要教給由比濱餅幹的做法麼?那麼現在先來教教我這麼一個徒弟也沒什麼吧?我又不會做餅幹,你也需要一個評價員不是麼?”
“你……”
“隻是稍微有點不爽而已,沒有什麼別的意思。”
對著雪之下驚訝的表情,我也隻能攤開雙手有些無奈的看向鉛灰色的天空。
“擅自給予期待,然後又把信念強加到別人身上這種事情我最喜歡做了。尤其是當發現別人沒有辦法抵達自己的期待值的時候我更是如此。內定的對手居然會因為小事情而軟弱什麼的,對於敵對立場的人來說不是最好的消息了麼?是最好的消息了吧?”
把手伸向天空,強忍著羞恥心說出了那些不知所謂的話。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在冰冷潮濕的空氣中卻絲毫不覺得寒冷,隻是在什麼力量的驅使下堅定的說著那些話。
究竟是什麼力量在驅使著自己呢?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隻要這樣就好了。
“如果什麼都不知道的話,那麼暫時不去管不就可以了麼。什麼都不想管的話,裝作不知道不就可以了。正確也好錯誤也好,首先建立的條件就是要知道問題的所在。連問題在哪裏都不知道談什麼正確和錯誤。現在你的問題不就是要去做一個餅幹而不是別的。”
“那麼就去做吧。然後剩下的事情交給身為侍奉部第二位部員的我吧。反正是對手關係,爭取一下業績沒有什麼問題吧?你是絕對正確的雪之下,而我是卑鄙無恥的比企穀。”
“那麼,我再稍微卑鄙一下,沒有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