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夏,我來看你,是有兩事件告訴你!第一件是淩禦風他醒過來了,但是他不願意……”見到一個平和的柳夏,江小魚覺得自己有些說不出口,隻是這是淩禦風的意願,他難以接受也是情理之中。
柳夏眸光閃了閃,搖搖頭,“我理解,見他,是想親自對他說一聲對不起!以前我做錯了很多事,隱瞞了他很多事情,我很對不起他!”頓了頓,“你不用覺得抱歉,在爸爸拿起刀殺人的時候,我覺得他就是惡魔,他就是十惡不赦的壞人!可是在他的頭被子彈打爆的時候,鮮血濺到我的臉上,那時我徹底明白了,真正的魔鬼是我,是我貪戀財富,才逼得爸爸十多年躲躲藏藏不敢現身,是我想要保住地位,才逼得以做警察為榮的他,做了他最恨最不齒的殺人犯……”
“他用死救贖了我的靈魂,他用血挽救了我!這幾個月我一直在反思,我追求財富追求地位本身沒有錯,錯在用錯了方法。本來是想用金錢來享受人生,結果出賣了身體和靈魂,成了金錢的奴隸!”
看到柳夏有這種覺悟,江小魚覺得很欣慰,“你有這種覺悟,很了不起!第二件事,可能有些難以接受,但是這是客觀存在的事實,希望你有個心理準備。”
“把淩禦風和炎兒的頭發送去三個不同機構做了親子鑒定,結果,他們沒有血緣關係!”
“怎麼可能?炎兒的確是大風的孩子呀?”這個結果柳夏難以接受,“真的,我可以發誓!”
“孩子的爸爸,我們也找到了,你要不要見一下?”淩禦風醒來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做親子鑒定,尋找炎兒的生父,就在昨天,那人飛到了A市,“而且,炎兒的撫養問題,你們做父母的總要商量下。”
在柳夏的怔愣中把電話遞給了旁邊的山本,山本是個三十五左右的醫學博士,也曾是柳夏的狂熱粉絲。
此刻他手裏抱著胖乎乎的炎兒,和玻璃窗裏麵的柳夏對視著,“對不起!柳小姐!是我一時不忿,用我自己的精子調換了您帶來的樣本,所以,炎兒的確是我的孩子!”
“是你?”
“嘿!是的,柳小姐!”山本認識柳夏是她在法國登台的時候,對她幾乎是一見鍾情!經過一次短暫婚姻的山本,對於這個仍然自己怦然心動的女子發起了猛烈的攻勢,但是他的追求被柳夏以有男朋友為由拒絕了!當時山本傷心的回國,當他第二次去法國出差時,偶然碰到柳夏和一個法國男人親昵的從賓館出來。山本生氣的質問柳夏,誰知柳夏竟然罵山本長得太普通,就算玩一夜都不會考慮他。
為此,山本大受打擊,再也沒有去過法國。在日本專心發展事業,誰知過了幾年竟然在日本朋友的醫院碰到了前來做人工授精的柳夏,於是,他為了報複,就調換了樣本。柳夏所生的炎兒,自然就是山本的孩子。
為了謹慎,他們已經做過親子鑒定,炎兒確係山本的兒子!
“報應!真是報應呀!”看著山本出示的親子鑒定報告,再看在山本懷裏玩的開心的炎兒,這兩個人如此相像,根本不用懷疑……
“我膝下無子,所以,我想懇求柳小姐將孩子交給我撫養,我會努力做一個好父親的!另外,柳小姐你雖然做過錯事,但是你應該懺悔了!懺悔的人應該得到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接下來我會重金聘請律師,爭取減輕刑罰!讓炎兒早日享受家庭的溫暖!”
炎兒最終回到了父親的身邊,被山本帶去日本撫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