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大夫,我們家包子怎麼樣?”包惜弱看著一臉凝重的楊伊旭一臉凝重。
“倒沒什麼事。”楊大夫收回手,笑著對著包惜弱,眼睛卻看向包惜弱後麵的翠兒,翠兒不禁滿臉通紅,在中間的包惜弱豈是不知道,於是,掩嘴笑笑。
“娘,咱們家還有個病人呢。”包子揚起笑臉,陡的把包惜弱和翠兒驚起一身冷汗,看著楊大夫詢問的眼神,一時間竟然想不出什麼托辭來。
“娘,你忘了,我爺爺還病著呢。”包子奶聲奶氣的說。
“令尊?我的醫術不精,如果請家父過來,方能診治。”楊大夫有些納悶,一般時候包父都是由他父親診治,怎麼突然要讓他診治呢?!
“我想是包子忘了。”包惜弱已經冷靜下來,摸著包子的頭說。
“哦,想來著這孩子剛會說話,一時間想說的話就多了,不免有些顛三倒四。”翠兒笑著說。
“那就好。楊某告辭了。”楊大夫作揖就要告辭,英俊的臉盯著翠兒不放。
“翠兒送楊大夫出去吧,順便領點藥回來。”包惜弱一看這郎有情妾有意的樣子,就知道楊大夫肯定有話對翠兒說。
楊大夫也沒有驚訝,因為包惜弱自從來到他們那兒看病,就會要求開點平常需要的藥,配好了,拿回家,有點小毛病略懂藥理,也能自己治,於是兩人濃情蜜意的走開。
這廂,包惜弱擰著包子的團團臉,“包子,以後,可不許告訴外人,咱們家藏了個男人,知道嗎?”所幸,今天瞞過去了。
“是,娘。”包子痛苦的說,媽呀,忒疼了點。這下手不是一般二般得狠,其實他剛才之所以那麼說,也是想到楊大夫醫術高明,把裏麵的人治好了,這包父不就有救了。
“恩,去玩吧,不要出門。”包惜弱看著兒子臉上的紅印,不由得覺得愧疚,下手有點狠了,這也算是她的第一次家庭暴力。
“好。”包子不情不願的說,其實他最想看的是裏麵的人到底怎麼樣了,如果他是黃藥師的話,那倒是一個拜師千載難逢的機會。
包惜弱看見兒子離開,趕緊打開密室的門,誰知道床上已經沒有人,空氣裏彌漫著一股緊張的氣氛,她四處看了一下,還是沒有人,就在這時,突然有一個人飛身下來,直抵她的命門,包惜弱嚇的馬上閉上眼。
“你是誰?”一個沙啞的聲音,包惜弱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這個聲音想起,她抬起頭,竟然是昨天她救的那個人,躺著和站著果然不一樣,清俊的臉龐,有神的雙眼,不屑的鼻子,薄薄的嘴唇,都表示他是一個冷血的男人。
“我是包惜弱,我昨天救了你。”包惜弱冷靜下來,他欠她一條命。
“是嗎?你覺得我該報答你嗎?”男人冷笑著說,眼神充滿嘲弄。
“你不會嗎?你欠我一條命。”包惜弱突然有些拿不準了,也許這個男人並沒有江湖義氣,但是如今她隻有賭。
“那又如何?我完全可以殺了你,我想我昨天倒在你家門口的事,你沒有讓超過三個以上的人知道吧,畢竟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你家裏沒男人,看你這個年紀,應該是個寡婦吧。我隻要殺了你,再殺了其他幾個知情人,還有誰知道我欠你一條命?”男人慢慢分析道,每條分析卻都擊中包惜弱的個個要害。
包惜弱被他的說的臉一陣白一陣紅,他還要殺死翠兒,然後要殺死包子嗎?不要,包子是無辜的,他才三歲。
“你怎麼這麼冷酷!”包惜弱沒有想到她的一念之差竟然會害死那麼多人,而且其中還包括他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