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敏慢慢的從桃園的側門走出來,看著白尤的視線中淡淡的傷感,卻再也尋不到當時的依賴
白尤對上溫敏的視線,見她一身淡然,心下意識的漏了一拍,淡淡的開口
“我們好好的談談”
玉兒回頭看著後麵匆匆跟出來的小茹,眼神疑問怎麼回事
小茹無奈的擺擺手,悄悄的說著
“我根本攔不住,你知道的,她會武功”
玉兒無奈的搖搖頭,看著身旁的厲天麒,下意識的開口
“你快去看看小姐,在這裏看什麼戲”
厲天麒無奈的聳聳肩,朝著桃園裏麵走去,玉兒回頭看了不說話的溫敏一眼,沒有給田廉有個留戀的視線,拉著小茹也跟著厲天麒的步子走進桃園
田廉癡戀的看著玉兒的背影,嫉妒她這麼溫柔的和那個男人說話
但是眼前之下還是要解開和溫敏的誤會
白尤愣了幾秒,上前拉著溫敏的手腕離開桃園的大門口
~
杜鶴接到北墨的命令之後馬上回到北府,恭敬的單膝抱拳跪在地上
“將軍”
“情報是怎麼回事,明明已經將蒙人王的首級取下,鎮江王此時也是在大牢中,怎麼會要攻打我們”
北墨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氣,如同一個沉睡的野獸慢慢的蘇醒,眼眸裏充滿了殺意
慢慢的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杜鶴
杜鶴恭敬的低下頭,說著
“蒙人王是死在我們的手上,可是那些起兵的是蒙人士兵”
北墨陷入沉思,高大的身影散發出冷芒的氣息,神色慢慢的鋒芒起來
“單單是蒙人兵,不可能就這麼衝動的發兵,除非.....有人指令”
杜鶴也沉入思考,慢慢的點點頭
北墨腦海中突然想到一個人,猛地怒吼
“去地牢裏麵找鎮江王,看看他是不是還在地牢裏”
杜鶴大驚,猛地應道
“是!”
杜鶴站起身匆匆忙忙的跑出去,留下北墨一個人冰冷的站在書房
如果鎮江王逃離了,那麼很可能就是他發動的戰爭,再加上.....笛韻已毀容
這又是一場不可避免傷亡的戰爭!
他慢慢的坐下身,細細的抿了口茶,腦海還是時不時的想到南笙歌那個冷酷無情的女人,如此的冰冷!
“叩叩叩”
“進來”
葉琪兒端著點心慢慢的走進來,看著北墨慢慢綻放著笑容,慢慢的走到笙歌的身邊
“將軍,肚子餓了吧,琪兒準備了些點心”
“滾出去!”
北墨猛地沉聲,冰冷的語句刺著葉琪兒的心
但是葉琪兒卻絲毫不在乎,慢慢的走上前,將點心放在桌子上,抬頭看著北墨
“將軍這麼急的,不想聽聽琪兒過來和將軍說什麼?”
“.....再說一句,滾!”
“南笙歌的事情,你不想知道?”
“........”
葉琪兒見北墨不吭聲了,嘴角露出一個傲笑,她就知道南笙歌的事情,他抗拒不了
慢慢的俯下身,故作曖昧的在北墨的耳邊慢慢的啟唇
“你知道嗎?她快死了,馬上就要喪命了”
北墨的瞳孔驟然冰冷下來,心髒漏了一拍,抬眸看著葉琪兒
“你說什麼?”
葉琪兒妖嬈的笑著,慢慢的站起身,笑著開口
“將軍,南笙歌現在估計就在桃園的病床上躺著,應該過不了多久,她就可以入棺材了!”
葉琪兒擺弄著手指,說給北墨聽
那日厲天麒匆匆來的時候讓她告知北墨笙歌出事了,她就料到南笙歌可能是毒性發作了
這種毒沒有人能解開,自然是要死的,既然都是要死之人了,就讓他們這對癡男怨女好好的恩愛恩愛
過不了多久等到南笙歌死了,那北墨就是她一個人的了!
北墨眼皮狠狠的一跳,寒冷的氣息開始滿眼,瞳孔中嗜血的光芒緊緊的盯著葉琪兒,抿著薄唇不開口
葉琪兒也不想多說什麼了,看了北墨一眼,恭敬的扶了扶身
“妾身先退下了”
說完刻意忽略了北墨的視線,慢慢的走出書房
北墨的拳頭緊緊的握著,視線緊緊的盯著葉琪兒的背影
心髒慌亂的跳著。恨不得馬上衝進桃園去看看笙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