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你騙我。”
“小姐,你揪的是我。”
看著眼前那齜牙咧嘴的絕世容顏才發現我揪的地方剛好是他環繞在我腰上的手臂。
“那你痛不?”
“你說呢?”
“看你那樣應該是痛的,嗬嗬,這麼說我沒死。”
說完連聲謝都沒有拉開他環在我腰上的手轉身便離開,然後回了我現住的大雜院。無聊、英雄救美麼,英雄與美貌都讓你一人當了,我不走還留下演戲呀。不過走時倒聽到了一連串的抽氣聲,按常理那救我的人應該就是那群少男少女嘴裏的傾世公子了。因這半個月沒見過一個他這麼好看的,我想決不是巧合一定是他。
那事過去兩天後突然有人給我送來生活用品與銀兩,當時嚇我一大跳,一直放著不敢用,後來隔三差五地有人不是送吃的就是穿的同時還有銀兩,不隻我奇怪連院裏所人都奇怪,見我一直不用不吃那送來的東西,院裏幾個好心的大娘還擔心地跑過來問我。我回答她們的也隻是‘不知道’,因那送東西的是個啞巴,真是絕倒,在那啞巴第五次送來時我寫了四個字讓他帶回。
“意欲何為。”
帶回字的第二天那啞巴又來了這次沒帶任何東西隻拿了張紙條給我上麵寫著。
“天使、天堂,求解,洛河、柳岸邊。”
這麼冷的天約我去洛河柳岸怕是要凍成冰人哦,我又不是花癡女才沒那麼傻呢。
“天堂無冰河,四季皆如春。良人辭世去,天使接人來。字解,禮收,各不相欠。”
寫好後交與來人。
隔天那啞人又來了,最後我兩變成了筆友,啞人便是這信使,就這樣一來二去便又過去了半月,五天沒人來送信,心裏非常失落,猜測、擔心,直至第六天。
他親自登門,見他時、有欣喜,興奮、失落的心也被他溫暖的微笑填滿,從此後他經常來這大雜院,他的到來也讓我成了焦點。因他頻頻的光顧使我無法再在這個院裏生活。隻好換地兒。本來身上就帶有不少銀兩在‘青棱戒’裏,如是找了一合意的小院買了再添了兩個下人,換上了錦衣玉食,走時沒有與他告別,不過他很快找來當他看到現在我時嚇了一跳後卻是滿心歡喜。
也就在這段時間裏我的心中己讓這個絕世得風度翩翩的儒雅溫柔男子慢慢地占住,我知道我現在對他己不隻是喜歡,我也明白他對我這般用心那也是因為有一個‘愛’字。
可想想我的身世,雖在這裏過得瀟灑,可能見得光的身份隻是一個一無所有的孤女,按家世我是萬萬配不上他的,因愛我變得幻得幻失。
“諾兒,跟我走吧與我一起去一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生活。”
“嗯!‘穎’你對我真好,”此生卿不負我,決不負卿。
於是我與‘慕容穎’連夜私奔。三天後。
“穎,烙餅加上鳳尾花汁味道還真不錯呢。”
“隻要經過‘諾兒’的手不管什麼都變成了山珍海味了,這個鳳尾花烙餅我是一輩子也吃不膩的。”
“穎,讓你一世子與我吃這樣的苦,真是委屈你了。”
我與他坐在一山頂吃著手裏的幹糧,有感而發。
“隻要能與諾兒在一起所經曆的都是幸福。”
聽他這樣一說我眼框有些濕潤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