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雨絲絲想念遠方的親人,想起現在為了生存,同自然作鬥爭,無比感慨,哼起歌來:
‘我在仰望
,月亮之上
,有多少夢想在自由地飛翔
。昨天遺忘
,風幹了憂傷
,我要和你重逢在那蒼茫的路上,
生命已被牽引
,潮落潮漲,
有你的遠方,
就是天堂
。我等待我想象我的靈魂早已脫韁
,馬蹄聲起馬蹄聲落
,哦耶
哦耶...... ’
令狐箭聽著,眼裏掠過一抹驚喜,多麼動聽豪邁的歌,他的眼裏溢出的是縷縷柔情,正是情竇初開時,真想拉拉她的小手,聞聞她的秀發,擁她入懷。多麼撩人心弦的歌聲,從未聽她唱起過。
伊玲兒一直瞪著好奇的眼睛聽完了這首歌,她從未長時間離開過她,在什麼地方學的呢:“絲絲,你什麼時候學會唱這首歌的,我怎麼不知道。”
“啊?好聽麼?我以後多唱幾首你們聽。”絲絲隨便說著,自己也不知道怎麼解釋好。
看看這浩瀚的大海,心裏思念遠方的家鄉,此時西部荒野的長明海灘是最美麗的地方。
白天西部荒野太平無事,可是到了夜晚迪菲亞兄弟會強盜們出來訓集,他們穿著整齊的服裝,全身漆黑,戴著紅色的麵罩,每人配帶一把匕首。聽說他們的頭目範克就居住在西部荒野月溪鎮的死亡礦井裏,月溪填就坐落在薩丁農場與西海岸之間。裏麵有許多為他們開礦的礦工,都被他們控製著。他麾下有兩員很難對付的家夥,牛頭人大副和廚師長曲奇。
細雨絲絲、伊玲兒、令狐箭三人決定硬創死亡礦井,證明自己的實力,挑戰範克。於是,他們準備充分,弓箭,短刀,長劍,藥水,繃帶等全副武裝,準備上陣殺敵。他們騎著駿馬,奔馳來到月溪鎮,將馬拴在鎮外的樹幹上,從街角工蓬混進礦洞。
他們順著礦洞往裏去,遠遠聽見從礦井深處傳來敲擊聲,走近一瞧,哦,好熱鬧,礦工們“叮叮當當”挖得熱火朝天,好象挖出來全是自己的一樣。絲絲見沒什麼危險,大步向前走向礦工,想尋問幾句。這時,忽聽到工頭嘶啞而低沉的聲音,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傳來:“殺-了他們。”
十幾個礦工揮著礦鋤向絲絲追來,絲絲扭頭就跑,邊跑邊叫:“你們太卑鄙了,這麼多人追我一個。”慌忙倒手翻轉,真氣在掌手浮動,反手一彈,一張無形蜘蛛網撲麵而去,減緩他們奔來的速度。伊玲兒隨即銀色法仗轉動,施展天堂之羽,一束光罩住絲絲,她直感一股龍卷風把自己卷到了玲兒身邊。
令狐箭旋步發招,聖光之速,迅速挪移步法,閃到礦工前攔住去路,施展迷魂招-懺悔,隻見他左掌慢慢旋動,向前一推,掌波閃動,礦工們滯鈍不前,速度下降,眼裏充滿懷疑。令狐箭原地三百六十度倒騰,點地挪移秒到工頭前,一招製裁之拳揮在工頭頭上。當場昏了過去。看來這些礦工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或者他們本無心應戰。
他們繼續向礦洞深處探去。前麵傳來很重的金屬的聲音。遠遠瞧見一位金屬人。以每分鍾不到五十拍的節奏晃晃悠悠地走動著,手上風火輪高速旋轉,細雨絲絲的手臂微顫,好象被飛輪撕扯一般,小聲提醒道:“好象我們有麻煩了。”小獵狼在腳邊‘嗚嗚’的助威。
“哈哈哈,膽小的家夥們,要嗎上來和我牛頭人大副玩玩,要嗎滾蛋。”牛頭人大副狂笑鄙視著他們。
“我當是什麼怪物,原來是頭牲口,罩上金屬外殼你就牛逼了。”令狐箭不屑,提斧衝向前,一斧砍下,金光四射,左手揮動製裁之拳襲向牛頭。“哎喲”一聲驚叫,直感左手發麻。大副風火輪高速轉動逼退令狐箭。與此同時,絲絲的箭射去與金屬碰撞,發出“當當當”的聲音,隨後彈落地麵,射不進去,他的盔甲太厚。
“令狐哥小心,讓我來試試,我不信這牛頭能底擋我的誘惑。”伊玲兒嬌喝一聲,撩動裙擺,旋動法仗,青光閃動,一招統禦意誌,一縷青光向大副最脆弱的地方,他的眼睛彈去,他身形一滯,猶如控製了靈魂,僵立原地。絲絲伺機一箭射出,插進旋轉的風輪間隙,風輪隨即熄火,停止轉動。令狐箭騰挪閃進,旋動上前,從腰間抽出短刀,插進大副頸下盔甲空當處。大副驚愕張嘴,沒有叫出聲音,就‘哐當’倒地。路障排除了。
他們繼續向礦井深處闖進,七彎八拐,裏麵越走越寬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