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
桓恭的臉上很是焦急。
“仲哥,這是楊羨的計策!此刻鹿府離不開羊檢,上犀騎也不能沒有羊氏一族!他就是想要用桓禮他們的手解決羊氏一族。羊檢知道這樣,所以才會秘而不宣。桓子陸也是想要穩住局勢,所以才瞞報朝廷。可現在,你以為桓禮那些伎倆,能夠瞞過羊檢麼?陛下若是真的聽從了桓禮他們的話,對羊氏一族動手。你以為我們派去的那些桓氏子弟會是羊檢的對手麼?你以為事態真的惡化,羊檢會束手就擒麼?到時候便是他不想要反也得反了!”
“你什麼!”
桓恭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殿宇之中,桓磬的怒聲響徹,甚至傳出了殿外。
桓恭閉上了眼睛,桓仲也有些懊惱之色。可接下來的事態,卻超出了他們的預料。
殿宇之中,桓磬的怒吼聲後,便沒有了下文。不久之後,便傳來了一陣亂音。
“陛下,陛下”
桓恭與桓仲看了一眼,立刻奔進了大殿。
有些陰冷的殿宇之中,桓子陸被綁在地上,一眾桓氏耆老手忙腳亂,而桓磬,卻暈倒在了禦座之上。
“都別亂!”
桓仲一聲大喝,一瞬間,還在手忙腳亂的桓氏耆老和內侍都停了下來。
臣子無法前往禦座,否則便是大不敬之罪。可是此刻桓仲與桓恭卻是管不了許多,他們走上了禦座,分開了內侍,查看桓磬的情勢,卻見其已經昏厥了。他們雖然不通醫術,可也看得出來,桓磬的狀態並不好。
“快傳禦醫!”
桓仲與桓恭看了一眼,點了點頭。
“立刻封禁宮城,沒有我和恭弟的命令,誰都不能出去,誰也不能進來!”
“是!”
殿外的將軍拱手而道,立刻將命令傳了下去。
“那我們呢?”
這個時候,殿中的桓氏耆老問了一個不該問的問題,得到的卻是桓恭有些不留情麵的回答。
“我已經過了,誰也不能出去!”
桓仲是久經沙場的宿將,身上的威壓又豈是這些桓氏耆老可以相比。
完,桓恭走下了禦座,將桓子陸扶了起來,解開了身上的繩索。
梁宮中的禦醫很快便到了殿中,隻是,讓桓仲與桓恭失望的是,他並沒有查出些什麼。
“兩位上將軍,陛下身上的情勢很怪。陛下身上並無病勢,然而卻是虛弱至極。這種情況我也是第一次遇到。”
“那陛下何時能夠醒來?”
那禦醫有些含糊,可經不住桓仲與桓恭兩人的逼問,還是了出來。
“我不知道。”
“你什麼?”
桓仲與桓恭大驚失色,桓仲更是拎起了這禦醫的交領,似要活吃了他一番。
“好了,仲哥,你便是將他殺了也無濟於事。”桓恭勸住了桓仲,接著道,“此刻重要的是還是先讓桓子陸回到鹿府,穩住羊檢。不然羊檢若是誤判了形勢,怕是北境頃刻便亂。”
“也隻能這樣了!”
桓仲有些無奈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