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修將她往懷裏一摟,然後輕輕推開,低聲說道:“這裏終究是佛門之地,咱們不可如此輕浮。”
龍銀環抬頭望著他,雙眼滿是喜愛,說道:“在房間裏又有什麼要緊?那些和尚也不知道的。”
靈修微微一笑,說道:“既然咱們進來了,就得尊他們的禮,有沒有人看著,都該一樣。”
龍銀環笑道:“照你這麼說,那還是杜康居的禮更得我心。”
靈修聽她出言調戲,想起兩人在杜康居的雲雨翻滾,頓時渾身熱血躁動,心中欲望一起時,忙暗罵道:“靈修啊靈修,這是什麼關節?當以南宮世家的事為第一要務。你既然和她好了,來日方長,何必急在一時?”
於是幹咳一聲,說道:“總之,今夜是不行的,我得趁著夜色去探訪南宮大俠。”
龍銀環伸手玩弄他胸前衣服布料,說道:“你穿成苗人的模樣,倒也好看得很,就是這張麵具太醜了些。”那人皮麵具製作得極為精巧,戴上之後全無偽裝之感,時間一久,靈修便察覺不到了。那張麵具本是平常外貌,雖不甚出眾,但也稱不上醜陋。隻不過靈修本生得俊美如玉,且英武之氣日重,故相比之下,顯得麵具醜陋罷了。
靈修笑道:“我若一直是這幅醜模樣,你多半就不要我了。”
龍銀環伸手在他背上一抓,說道:“便是你這體格,就不知得迷死多少女人,等你隨我回雲州以後,最好戴著這麵具,隻在我麵前摘下,免得其他的女人都看上了你。”
靈修被她一摸,心神更是蠢蠢欲動,忙說道:“你今日動了氣血,還是快回去休息為好。我也養會神,待夜深沉些就動身。”
龍銀環眼中都是不舍,但知他此刻心智不能在這些皮肉事上,於是低聲說道:“好吧,那我回房了。”說著雙手拉住靈修脖子,獻上深深一吻,又在他“醜臉”上輕親了一口,轉身出去。
待她走後,靈修問道:“凕月,你要如何為我隱去身形?……凕月?”
此時,靈修身上飄出縷縷白煙般的微光,微光彙聚眼前,形成女體。一身白衣,肌膚似皎潔月光,身材婀娜,正是凕月。她恭順地行了一禮,說道:“今夜月明星稀,等會凕月將形體散去,附在主公體表,便能為主公隱身。凕月從主公體內經絡的情況來看,發現主公曾經修煉過靈符咒法,也可以由凕月將靈氣傳入主公體內,主公可以再次使用道門的功夫了。”
靈修喜道:“此言當真?”
凕月淡淡說道:“主公雖然可以使用凕月的靈氣,但功體是恢複不了的。”她此言之意,是說靈修的玄照功體無法恢複,故五靈仙術是用不成的。
靈修樂道:“已經夠好了,自從沒了隱身咒,許多事情上都不太方便,如此甚好!幸虧有凕月!”
凕月低頭說道:“主公喜歡就好……隻要主公喜歡就好。”
靈修見她神色有異,忙上前一步,說道:“你這是怎麼了?”
凕月:“……”
靈修暗歎一口氣,說道:“是不是我和銀環的事兒,讓你不開心了?”
凕月抬起頭,濃密黑絲從潔白的下巴無聲滑落,說道:“凕月隻是姬妾,凕月清楚自己的身份。”
靈修聽她說得如此卑微,心中不忍,說道:“這件事過了,我便尋個機會把你介紹給銀環,她也得知道你。”
凕月低頭嗯了一聲,也不說話,身形化作白影飛回靈修身體。
靈修說道:“那我要釋隱身咒了,你傳些靈氣給我。”
凕月說道:“主公不用言語,主公身體的變化……凕月都能察覺。”
靈修聽言,瞬間覺得麵上一陣火燒,心想:“那不是我和銀環……的時候,她也知道的清清楚楚?”
凕月說道:“主公行功就是。”
靈修一時也不願意多想,還是以見到南宮仁為當務之急。於是仿造早先的辦法提煉靈氣,果然隻覺靈氣不斷從奇經八脈之中湧出,雖然速度遠不及早先,但使用符咒之法已是毫不困難。
於是暗運隱身咒,隱去身形。又記起南宮仁的叮囑,故閉合周身氣孔,走路時也全神貫注,使起步落步之時全無聲響。
當下輕輕推開房門,走入夜色。請輸入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