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市文府大學邊上的小吃街,這裏晚上的人流比起白天還要多出大半。一處露天的大排檔,兩個麵容姣好的女孩正坐在一起小聲的聊著,不時向四周看上一眼。突然,兩人眼睛一亮,站起身來揮手高喊。
“李哥,這裏!這裏!”
“小蘭、欣悅,等久了吧?”
“還好啦,我們剛剛還說李哥你是不是被人拐了,正打算打電話報警呢。”張蘭一臉不介意的損著。
“這麼久不見麵,一見麵就損人,這樣好嗎?”
謝欣悅生氣道:“你還好意思說呢?要不是剛好問你,我們都還不知道原來你經常來我們學校看書的,而且竟然沒有一次去看看我們。”
張蘭:“對,居然不知道給本宮請安,沒拖出去斬了就不錯了!”
李元晁看著對自己口誅筆伐的兩人哭笑不得,你個黃毛丫頭還本宮?公公還差不多!當然李元晁也隻是在心裏想想,這話可不能說出來,要不然還不被“打死”。
而且被兩人這麼一說,他也感覺有點理虧了,李元晁來文府大學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查閱了各種地理圖冊、宗教典籍、神怪誌異、華夏古文字研究等等藏書,雖然來了這麼多次,但每一次都是一頭紮進書堆裏,每一次都想著去看看兩女,結果最後都忘得幹淨,繼而未能成行。
來深市這麼久,除了武館的師兄師姐,兩女可以說是李元晁唯二的兩個朋友了。幾次到兩女的“地頭”都不給人家打一聲招呼,而且最重要的是這次還被人家抓到了現行,李元晁也確實有些不好意思。
“好吧好吧,我錯了,這頓我請,給兩位美女賠罪。”
謝欣悅:“那不行,這裏可是文府大學,我們可是地主,當然是我們請你了,要不然不是顯得我們小氣麼?”
張蘭:“就是,而且你以為請我們一頓大排檔就能彌補你犯下的滔天之罪嗎?哼!你太天真了,一定要狠狠的宰一頓才能治愈我傷痕累累的心靈。”
李元晁臉一黑,合著你們是看不上大排檔,這是要他大出血的節奏啊!
三人邊吃邊打打鬧鬧,順便訴說著各自的遭遇,不過大多是兩女在說,李元晁在聽。這也是李元晁性格使然,不太愛說話,說好聽點是內秀,不好聽就是悶葫蘆。
不過三人認識大半年了,張蘭和謝欣悅對李元晁的性子也是清楚,倒也不在意,兀自嘰嘰喳喳的的說著。
李元晁聽著兩人的述說才知道,原來兩人現在學校裏的課程早已結束,而且再過幾天就要去實習了。實習的地方也早已有了著落。張蘭實習的地方是一家規模不小的公司,而謝欣悅則是在市醫院,對於兩人而言工作地方都很不錯,這不但是因為兩人的成績優秀,也是因為文府大學作為全國知名學府的影響力。
文府大學立校數十年,教書育人無數,自然出過不少有所成就的學生,張蘭去的那家公司的老板就是她們文府大學畢業的校友,而深市中心醫院接收文府大學的實習生可以說是一貫的傳統了。
不得不說一流的大學就是大不一樣,哪像李元晁當初讀的二流學校,畢業實習什麼的都是自己解決,至於校友?這個肯定有,但跟李元晁也肯定沒什麼關係。跟兩女一對比,李元晁想想都覺得悲催。
也難怪大家可勁的托著關係也要往名校裏鑽,為什麼?還不是因為就算你不學東西在裏麵混日子又如何,光是這份人脈就不得了!
一頓飯吃完也不過晚上十點,對於還是學生的兩女而言這個時候明顯還不到睡覺的時間,而李元晁更是如此了,隨著築基拳修為的日漸深厚,他現在每天的睡覺時間差不多保持在四個小時左右,按照李元晁的估計,未來他的睡眠時間會不斷的縮減,直到隔幾天或幾個星期才睡一次覺也照樣精神百倍,甚至有可能如同傳說中的仙神一樣,一次閉關修煉就是百十年的滄海桑田。
城市的夜比起白天更加的熱鬧,越是大城市越是如此,這倒不是單純的比較白天和黑夜人數的多寡,而是白天大家都行色匆匆工作趕路,隻有到了晚上才會悠閑下來享受生活,熱鬧的是這個氛圍。
兩女作為地頭蛇自然地帶著李元晁四處閑逛,美其名曰一盡地主之誼,隻是不知不覺就離著文府大學越來越遠了,遊覽閑逛也慢慢的變成了正兒八經的逛街,這個小攤停停,那個商場看看。不過看得東西雖多,卻是沒買多少,因為兩人現在還是學生,沒有正式工作的緣故,花錢也比較節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