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麼看著我,你現在的身份是我的貼身秘書,‘有事秘書幹,沒事幹秘書’這句話總聽說過吧。”
“李源潮,你混蛋……”
雖然這麼說著,但吳繡還是按照李源潮的吩咐做了。
兩人在酒店的餐廳吃過了晚飯,然後便來了賭場,期間也沒有如吳繡想的那樣看見王長發,估摸著,現在應該在哪個醫院裏躺著。
隻是兩人不知道,在兩人走後,距離兩人不遠處的一處餐桌上,一個男子淘出了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還是昨天那張賭桌,同樣的骰子遊戲,不過在李源潮眼裏已經完全不同。昨天這些骰子在李源潮眼裏就跟別人眼裏一樣,贏錢完全看運氣;但在今天的李源潮眼裏,骰子每一次在骰鍾裏撞擊的聲音都是那麼的分明。
雖然李源潮現在還不能做到對三個骰子的所有點數了如指掌,但至少每次都能準確的聽出其中一個的點數。聽第二個骰子的點數時,注意力的分散難免忽略一些細節,李源潮十次中隻能五六次可以做到同時聽出兩個骰子的點數,差不多比一半的概率多一點的樣子。
至於第三個骰子點數就更難了,如果三個骰子在落地時沒有相互碰撞幹擾的話,李源潮才能準確的聽出來,但事實上,這種不幹擾的情況很少發生。雖然李源潮的五感被增強了不少,但畢竟沒有專業的訓練過,要同時聽出三個骰子的點數,十次中平均下來不到一次能成功,也就比完全看運氣稍好一點。
不過雖然不能做到三個骰子百分百正確,但想贏錢的話也是足夠了。
“我們來這裏做什麼?賭錢?”
“不,是賺錢!”
李源潮無視吳繡冰冷的臉色,輕撫著她的****道。
“去幫我換兩個10000的籌碼過來。”
“我不是你的仆人。”
“那你還要不要100萬,不賺錢我怎麼給你100萬,沒100萬,你弟弟就掛定了。”
“……”
澳京賭場裏的骰子遊戲規則十分簡單,最簡單的玩法就是押大小,三個骰子點數相加,結果在4到10之間為小,11到17之間為大。三個點數相同則不論大小則莊家通吃。押大小是最簡單的玩法,也是閑家勝率最高的一種,差不多接近於50%的樣子,當然也隻是接近而已,而它的賠率也是最低的1:1。
其它的玩法還有押單雙、押組合、押具體點數和等,視其勝率不同賠率不等,閑家勝率越低,則賠率越高,但實際上,不管哪一種賠率其實都是莊家占優勢,要不然,人家賭場怎麼賺錢。
吳繡拿著籌碼回來的時候,桌子上剛好又開了一局,荷官按了三下按鈕後,骰鍾之中,三個骰子不停的碰撞後很快停了下來。
“一個六點,另外兩個未知,pass”
“一個三點,另外兩個沒聽到,pass”
“一個五點,pass”
連續三局,李源潮都沒有出手,不過李源潮並不怎麼在意,隻是熟悉一下聽力而已,而這三局的結果也都和李源潮聽出來的結果一樣,一切盡在預料之中。
終於,第三局在荷官收分完籌碼後,又一局開始,李源潮凝神傾聽。
“……一個四點,一個兩點。”
李源潮毫不猶豫,在桌上“請下注”的燈牌亮起後,將手中僅有的兩個10000的籌碼押在了組合4點和2點上。
每個骰子有6麵,將兩個骰子的點數進行組合,去掉重複即有15種組合方式,15種組合賠率相同都是1:5。
站在旁邊的吳繡看著李源潮一次就將所有的籌碼全押了上去,依舊毫無表情,或許在她看來這才是李源潮這種“二代”的風格,至於李源潮所說的這是其全部身家的“鬼話”吳繡可不相信。
你見過哪個隻有三萬身家的人來澳市旅遊住澳京酒店幾千塊一晚的客房;你見過哪個隻有三萬身家的人吃喝花費大手大腳從不問價格;你見過哪個隻有三萬身家的人會一次拿出大半的財產來玩一場賭博遊戲。李源潮說他全身就3萬港幣不到,吳繡隻當是李源潮對自己的譏諷而已。
“鐺……”
一聲清脆的鍾響,荷官拖長了聲音大喊一聲“開”,揭開了骰鍾上的外蓋。
“2,4,5,11點大”
瞬間,李源潮的籌碼翻了五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