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少,沒想到你和徐少這樣聰明的人,竟然養虎為患,把這樣的女人留在身邊。”一旁有人在寵純木耳邊說道,語氣裏充滿了惋惜。
寵純木沒有回答,隻是默默地走上前去,一手按在徐一懶的肩膀上。
“徐少…。”寵純木正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就被徐一懶憤怒的有些顫抖的聲音打斷。
“顏傾城,本少爺有沒有警告過你,不要再做多餘的事情?”徐一懶看著坐在地上身體顫顫發抖的顏傾城說道。
“徐少…我…徐少你原諒我…。”顏傾城的聲音也是顫抖的。是害怕是恐懼的顫抖,她不怕自己所做的這一切被徐一懶拆穿,但是她沒有想到會是用這樣的一種方式拆穿,現在在場的人都知道她做過的這些品行惡劣的事情,自此之後,就算她的工作能力再強,她也別想著在這些有名氣的公司混跡了,她已經,身敗名裂了。
“原諒你?你覺得我還會原諒你嗎?視頻裏的這個男人是誰,你心裏應該一清二楚,你三番四次跟他合作想要陷徐氏集團於萬劫不複的境地,我有沒有原諒你?你竟然一再利用我對你的信任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現在別人向我抖露你做過的這些好事,你竟然還希望我能原諒你?”聽得出來,徐一懶已經極力壓製自己的憤怒了。
“徐少,不要當著這麼多朋友的麵,畢竟她是個女人…”寵純木這個時候出來唱紅臉,跟徐一懶的白臉一唱一和,反倒讓人更加舉得顏傾城是個罪不可赦的女人。
“她有膽子做這些事情,還怕別人知道嗎?”徐一懶冷哼一聲。
“徐一懶…。”對於顏傾城來說,徐一懶說的這些話,無疑是已經在告訴眾人,她顏傾城就是個忘恩負義的小人。
是,她的確是做過這些事情,可是這些都是為了什麼,為了徐一懶,她為自己的過錯一次又一次彌補徐一懶,不管徐一懶讓她偽造文件陷害寵純木也好,讓她當做擋箭牌來刺激清雅也好,她都心甘情願的去做,可是現在是怎樣,過河拆橋嗎?
她顏傾城不是傻子,徐一懶這分明就是做了一出戲給她看,雖然她不知道這些偷拍的視頻他到底是怎麼得來的,但是她知道,隻要有這樣的東西存在,他就可以得到。而今天所發生的這一切,哼…不過是他給她下了一個圈套,讓她自己跳進來,讓她當著這些上流的人士讓她出醜讓她身敗名裂!
顏傾城絕望的從地上慢慢站起身來,一臉無法言喻的痛苦的表情看著徐一懶:“徐一懶,我做這麼多,都是因為愛你。難道你以為自己就沒有做過讓人不齒的事情嗎?”
既然事情到了不可控製的地步,那她索性就狠下心來,跟他撕破臉!
天色已經黑的仿佛能夠滴下墨來,此時已經是午夜了,夏花兒也早已經回去,清雅睡不著,便下床來,她站在病房的床前看著窗外的點點燈光,心思不知道飄到哪裏去了。
“清雅,你讓禪讓回來?為什麼,你跟他之間不是已經沒有聯係了嗎?”
清雅回想著剛才跟夏花兒聊天時說的那些話,她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要告訴夏花兒她的決定,不能再拖下去了,她不能拖,她肚子裏的孩子更加不能拖。
“花兒,有些事情我一直想告訴你,但是因為連我自己都沒有做好準備,所以一直沒有說。現在,我想告訴你,你心裏要有準備,好嗎?”清雅說著這些的時候,表情很冷靜,語氣也相當平靜。
“你想說什麼?”夏花兒覺得清雅這樣冷靜,反倒讓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花兒,其實我一直都瞞著你。自從我懷孕之後,身體就越來越差,我經常做著同一個惡夢,被這同一個惡夢驚醒,醒來的時候頭痛欲裂,你知道的,我有在吃藥,可是畢竟藥物對胎兒會有所傷害,所以我不敢經常吃,所以就一直忍著頭痛。直到後來,我開始流鼻血,越來越頻繁,甚至會暈厥…那段日子裏你說我很乖很聽話,都有好好的呆在家裏,其實是因為我根本不敢隨便出門,我怕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暈倒在路邊。”
“我沒有告訴你和純木,是不想你們擔心,而且,我也有跟醫生聯絡過,問過他這種情況,最開始,他說流鼻血是孕婦的正常現象。可是後來,勢態越來越嚴重,於是我就悄悄的去找他,讓他給我做過檢查,終於我才知道,我的身體原來比我想象的要更加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