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盡頭,何處有香丘?
試看春殘花漸落,便是紅顏老死時。
一朝春盡紅顏老,花落人亡兩不知!
芳姐兒一聽,“有人求救呢,大哥,過去看看。”芳姐兒跟著師傅學過拳腳,見有用武之地自然不想放過。
兩人朝著巷子裏跑去,見一女子被五個潑皮剝光了躺在地上,嘴巴被堵上了,正被潑皮侵犯,歐陽紫大喝一聲“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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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兒今年十五歲,父親嗜賭,早在三年前被人砍死在路邊,家裏剩下紅兒與多病的母親相依為命。父親死後,家中所有家具與值錢的東西全進了“宏富當行”,還了父親生前欠下的賭債,買了母親救命的藥。
紅兒性子好,人也勤快,終日在杭州大街小巷中穿梭,找活幹,替人洗衣服、做繡品,貼補家用。鄉鄰見她人老實,也會替她攬些活計。就這樣安家在杭州城外城的紅兒與母親熬過了失去賭鬼父親後艱辛的三年,日子開始在紅兒勤勞的汗水中有了改善。但是一家孤兒寡母在失去不負責任的頂梁柱——父親,這個家中唯一的男人後,始終會被人欺辱的。尤其是隨著歲月的流過,時間的魔法將紅兒這個小女孩變成了一位清秀佳人後,麻煩也開始找上了這個不幸的家庭。
在漂亮的紅兒為了生計奔走的時候,附近的愣小子們開始被紅兒吸引,不時上前調笑,占些便宜,說些葷話。紅兒開始很是驚恐,後來也沒見那些壞小子們做出軌的事情,慢慢也習慣了,放鬆了警惕。不想今日,為了多賺些銀錢,多跑了一趟老主顧陸員外家,將洗淨的衣物送過去,天色卻早已經暗了下來。壯著膽子,硬著頭皮的走在黑黑的巷子裏,不想遇到五個喝醉的街頭潑皮跌跌撞撞的迎麵向自己過來了。紅兒認出他們是杭州南城街麵上混的潑皮無賴,急忙往巷子邊上靠去,縮成一團,躲在拐角不易被人發現的地方,期望不被發現。
“看看這是誰啊,吳家賭鬼的閨女,吳紅兒。”一個喝得爛醉的潑皮跌倒在紅兒腳邊,右手剛巧碰到了姑娘的繡鞋,驚嚇得姑娘趕快挪開了。這一下,餘下的幾人也看到了漂亮的紅兒。
“吔,美女!”一個潑皮發現了紅兒,叫了一聲,看著紅兒露出了色迷迷的眼神。
“飽暖思*”,酒足飯飽的五個潑皮,平日裏雞鳴狗盜的事情還幹得少啊!跟著自己的主子欺男霸女,幹得也不少,這會兒,在黑呼呼的巷子裏遇到了美人,色心一起,紛紛靠了上來,一時葷話連天,在紅兒的身上東捏一把、西抓一下的占起了便宜,紅兒開始哭泣著求饒,反而助長了五人的氣焰,“唰”撕裂了紅兒的衣襟,露出了肚兜兒,潑皮此時已兩眼發紅,精蟲上腦,迅速將紅兒推到在地,一人捂住了紅兒的嘴,騰出一隻手使勁揉捏著紅兒的奶子,吼著“快脫衣服!衣服!”五人七手八腳將紅兒脫成了白羊,紅兒瘋狂地掙紮著,眼中已經生出了絕望。一個手快的潑皮已經脫下了褲子,托起了紅兒的臀部,就要引槍入洞,潑皮臉上露著難看的淫笑,捂住紅兒嘴巴的潑皮放鬆了力道,紅兒使勁咬上了他的手掌,入骨三分,“啊!”潑皮慘嚎出聲。“快來幫我,掰開她的嘴。”掙脫不開的潑皮嚷嚷著,讓同伴幫忙。紅兒狠狠咬下了潑皮手掌上連皮帶骨的一塊肉,“呸”,將口中的肉吐到了一旁,趁機嘶聲裂肺地叫了一聲“啊,救命!”,引來了芳姐兒與歐陽紫。見紅兒叫救命的潑皮,狠狠扇了紅兒兩巴掌,用衣服堵上了她的嘴,被咬的潑皮狠狠的道“老子,今晚玩不死你!兄弟們,使勁草死這娘們。”正待行動的潑皮們,就聽到身後傳來一聲大吼“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