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吧?”月璃拿出手帕擦淨墨束涵嘴角的血跡,擔心他還是坐不穩,幹脆將人攬進懷中。這一舉動一時讓墨束涵紅了臉,但無奈渾身乏力,隻能順從了月璃的動作,但燙紅的臉表明了他此時內心的不平靜。
“無礙,隻是身子有些乏力,你無需擔心。”
月璃看著癱軟在自己身上的墨束涵,無奈,輕歎一聲,用力將他橫抱起來。墨束涵先是一驚,繼而語無倫次。
“你、你、你作甚?快把我放下來,哪有男子被這樣對待的?”
“怕什麼,你這不是特殊情況嘛,你別亂動,萬一再把你摔了,我可不管。”月璃臉上笑意不減,絲毫不覺得她的話有何不妥。
“不、不行,快把我放下來,堂堂七尺男兒,我寧可摔了,也不……”月璃可不管他說的,把他一把抱起,緩緩在房間走著,放在榻上。
“還別說,你還挺輕,行了,你好好休息,我讓人把藥浴抬進來。”說完打開門,讓人把東西抬進來。
蘇眠和別人把浴桶抬進來,一眼就看到了躺在榻上的墨束涵。他臉色蒼白,兩頰發紅,濕潤的目光渙散無神,衣領側開露出一片春光,微微能聽到他輕聲的喘息,蘇眠隻覺得腦子一懵,頓時隻感口幹舌燥,連忙把浴桶放下,快步走出去。
“哎,蘇大哥,你先等等。”月璃開口止住了蘇眠的腳步。
“何事?”
“能煩請你幫我把他的衣服脫了放到浴桶裏麼?”
“好的。”想到自己不能趕快走出房間,若隱若現的春光也在一旁勾引著自己,手下也不覺得暴力了許多。
看著某人被不溫柔的丟到浴桶裏,月璃摸了摸鼻子,莫非是自己哪裏讓他不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