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幹什麼!”看著女兒被人俘虜,奉皋開始拚命掙紮,一邊的圖休卻隻是一言不發的看著妹好走出來的那個帳子,心裏盤算著什麼。
“你給爺爺閉嘴!現在你隻是一個逃犯而已!怎麼還這個囂張!”一邊的士兵毫不留情地給了他一拳,“要不是上頭的安排,昨兒爺爺就宰了你們這群叛徒!那還有你們浪費爺爺糧食的時間!”說著手勁兒更是大了幾分押著他們繼續向前走去。
圖休的目光未曾離開那帳子半分,可是出乎他意料,那帳子從頭至尾都沒有掀開過,那人也未走出半步。
帳子裏的東方策聽著外麵的聲音,自然知道外麵都發生了什麼,而他隻是淡淡的喝了一杯茶,眉頭皺了皺,果然行伍間帶的都不是什麼好差,喝下去,嗓子剌的生疼…
一行人哭哭啼啼來到了離大營並不遠的地方,隻是這裏黃沙漫天,不掩住口鼻,這沙塵似乎都能灌進身體裏一般,眾人停在一個巨大的坑洞前,頓時絕望充斥裏四周,所有人都知道即將要發生什麼,這是坑殺!坑殺啊!
哭鬧聲四起,咒罵聲從未停歇。
“嶽睿淵!你有什麼事兒!你衝我來!大家是無辜的!”奉皋大聲嘶吼道。
“衝你?”嶽睿淵打馬上前俯視著他,“你以為你是誰啊?衝你,事情就能解決了?無法繳納絲緞!叛逃!哪一個都夠你們滅族了!衝你,就能饒了他們?哼!奉皋你也是一族族長,怎麼還這麼天真啊?”嘖吧著嘴搖搖頭,“真羨慕你沒心沒肺!活著不累啊!”
“嶽大將軍!既然要處死我們,至少也得讓我們看到大王的手諭啊!否則,我們怎麼能知道,嶽大將軍這麼做是不是為了泄私憤?”圖休靜靜道。
“對啊!對啊!”眾人立即跟著附和起來。
“吵嚷什麼?我若是真拿出來,你們就能開心了嗎?”嶽睿淵毫不客氣的說,“你,就是無雙國士,圖休?哼,我都懷疑這個問題是不是你提出來的!看來所謂的無雙之才不過如此啊!”輕蔑的掃了他一眼。
圖休眉眼輕挑,“這麼說,在大將軍眼裏,這天下還有其他的無雙之才?”
“那是自然!本將軍所認識的那人,自然是這天下的的確確的無雙之才!”嶽睿淵眼中寫滿了對往昔的追憶。
“哦?大將軍所說之人,不會是那個早就消失了的聽風樓樓主東方策吧?”圖休試探道,嶽睿淵眉頭微微一緊,立即警惕起來,“不過,聽風樓也算是屠幹淨了!這樓主大抵也是陽壽盡了吧!即便在世掐指一算也應該五十歲開外了呢!”
嶽睿淵眼神飄過不著痕跡道,“這話,是什麼意思?”手捏在韁繩上這小子怕是不能輕視,原本計劃的好事兒若是不找個好由頭處理了這個毛頭小孩兒,東方策以後的路也不好走啊!“不論這人在世與否,他的無雙之才天下皆知!”
“天下動蕩,巫蠱成風,更有甚者將巫術視為安國之邦,可是在我看來,那些巫蠱之術就是近妖之術!怕是借此扭轉乾坤的人也不是我類吧!”圖休不依不饒,那人本不該出現的!本不該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