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月清不疑有他,扭臉看向林殊,道:“反正你也不認識路,要不然,你現在就停車,還是讓我來開吧,大不了臨到機場的時候我們再換過來。”
“我看還是算了吧。”
林殊苦笑道:“通過我剛才的試探,我現在可以斷定,後麵的那輛銀白色的麵包車就是衝著我們來的,以你的駕駛水平,恐怕很難甩掉他們。”
“衝我們?”
見到林殊不像是開玩笑,蘇月清這才扭臉看向了旁邊的後視鏡,當看到後麵的那輛銀白色的麵包車時,她問道:“你真的確定?”
“當然。”
林殊點頭道:“剛才我故意將車開到了路邊,並且還放慢了車速,後麵的那輛銀白色的麵包車亦是如此,你覺的這正常麼?”
“可……可萬一是人家真的有事,碰巧了呢?”蘇月清還是有點難以置信。
“巧不巧的,你仔細看看就知道了。”
話落,林殊慢慢加速。
蘇月清緊緊盯著後視鏡觀察著那輛麵包車的反應,果然,麵包車也在緩慢加速。
“快點,再快點。”
蘇月清現在有些相信林殊的話了,她深吸一口氣,咬牙道:“就算是跟蹤我們的又怎麼樣?你就加速開,我就不信了,麵包車還能追得上法拉利跑車。”
“我倒是想加速開,可就你領的路況,能加速的起來才行呀。”
林殊歎聲道:“能加到這個速度,已經是我技術高超了。”
原來,按照蘇月清之前的指引,林殊駕駛著法拉利跑車穿過街道之後,就要右拐,而林殊拐過去之後才知道,尼瑪,居然是一條胡同,而且,窄不說,路麵坑坑窪窪還很不好走。
“那現在怎麼辦?”
蘇月清有些緊張,眉頭也越皺越緊,猜測道:“會是誰呢?你說,會不會是昨天晚上那個家夥的同夥?”
“有可能。”
林殊倒是不緊不慢的笑道:“也許是昨天晚上的那個家夥看到你長的這麼漂亮,就想向他的同夥炫耀一下,於是,就把你的照片發給了他的同夥,而他的同夥看中了你的美色,所以,也想來分一杯羹……”
“閉嘴!”
這都什麼時候了,林殊居然還有心情開自己的玩笑,蘇月清真是想不服都行呀,如果不是現在搞不清是何種狀況,蘇月清真想一腳把林殊給踢下車,強壓下心中的怒氣,蘇月清質問道:“你是什麼發現那輛銀白色的麵包車跟著我們的?”
“就在剛才經過的那條街道裏,而且,那輛銀白色的早就停在路邊了。”
“你的意思是說,那輛銀白色的麵包車知道我們會走這裏,早就在剛才那條街道旁邊等著了?”
“應該是這樣。”林殊點頭。
從眼前的情況來看,雖不能說絕對,但蘇月清所說的那種可能性的確是最大的,林殊甚至還懷疑,之前公路上的那起車禍就是麵包車裏的人的同夥故意製造的,其目的就是他們知道蘇月清和林殊趕時間,公路不通的情況下,肯定會另想辦法,再加上蘇月清是本地人,不可能不知道去機場還有另外一條路可以走,所以,他們就提前在另外一條路的必經之地以逸待勞了。
至於對方是什麼人?林殊回想了近幾天發生的事,他得出了一個大膽,卻有合乎常理的推論,對方極有可能是血煞組織裏的人。
正如林殊之前想的那樣,那個代號為槍神的家夥刺殺他和蘇月清失敗,劉雲飛作為那個代號為槍神的家夥的雇主,應該在第一時間就得到了消息,而那個代號為槍神的家夥就是血煞組織裏的人。
據上次曾阿豹來時所說,那個血煞組織不僅勢力龐大,而且還紀律嚴明,是個有仇必報的主,現如今,那個代號為槍神的家夥就折在了林殊的手裏,而劉雲飛得到消息,也就等於血煞組織也得到了消息,再加上曾阿豹還說,在華夏也有血煞組織的分支,所以,血煞組織得到消息後,再派華夏分支的成員來刺殺林殊和蘇月清,在時間上是完全來得及的。
隻有一晚上的時間,血煞組織裏的人又是怎麼了解到林殊和蘇月清今天的行程的?其實,這個問題並不難回答。
要知道,蘇月清的姑姑就是因為受了劉雲飛的攛掇才決定飛回江海借擺生日宴之際,勸蘇月清和林殊解除婚約的,所以,對於蘇月清的姑姑的行程,劉雲飛自然知曉,說不定,蘇月清的姑姑在飛回江海之前,就已經和劉雲飛通過電話了,所以,血煞組織提前知曉林殊和蘇月清今天接機,並提前做了準備,也就不足為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