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當然清楚,蘇月清所謂的要去查看一份文件隻是借口,不想讓他聽到電話內容才是真,而他本可以悄無聲息的緊跟過去的,但他卻沒有那樣做。
剛走出大廈,林殊就看見了停在門口的,孫小蝶的那輛紅色的法拉利跑車,呃,現在應該說是林殊的,不,準確的說,林殊已經送給了蘇月清,應該是蘇月清的才對。
孫小蝶和她帶來的那六個滿是腱子肉的彪形大漢,還有那輛豐田霸道沒了蹤影,想必是早已開走了,不過,林殊可是清楚的很,就他之前給那六個滿是腱子肉的彪形大漢紮的那一針,兩個小時之內是絕對醒不過來的,至於孫小蝶一個千金大小姐是怎樣將他們弄上車的?那林殊就不得而知了,也許是打電話喊了人,也許是請路人幫的忙……
“這小丫頭倒是還挺守信用。”
林殊大步來到法拉利車前,先是拍了拍車頭,接著又是踢了踢車屁股,也是醉了,人家做夢都不敢想的事,可他倒好,就像天上掉餡餅般,連續白得了兩輛法拉利跑車,雖然第一輛說是花了六百塊錢,可那就是空頭支票,再加上,有人上趕著白送,林殊本著助人為樂的原則,也不好推辭不是?
就在林殊滿臉陶醉的時候,蘇月清從大廈裏麵走了出來,林殊立馬迎了上去。
“查看完了,現在回家嗎?”
迎上蘇月清,林殊淡淡一笑,撇嘴道:“要不,我來開你的奧迪A8,你開那輛法拉利先兜兜風?”
“兜個屁!”
蘇月清瞪了林殊一眼,沒好氣道:“我現在可以實話告訴你了,剛才的電話是我姑姑打來的,她在電話裏說,她的飛機票改簽了。”
“改簽?”
林殊愣道:“是提前了還是往後了?”
“提前了。”
蘇月清歎了口氣,如實道:“她現在已經在飛機上了,明天中午就到。”
“明天中午?”林殊又是一愣。
“恩。”
蘇月清點頭道:“她說是想早一天見到我和爺爺。”
“這個理由不錯。”
林殊回過神,揭穿道:“依我看,她應該是想早一點見到我,當麵跟我攤牌才是真。”
“少胡說八道了,你以為你是誰呀?”
蘇月清冷斥一句,不過,話雖這樣說,但在心裏,蘇月清還是認同林殊的說法的,要不然,她的姑姑在國外定居好幾年了,早不回來辦生日宴,晚不回來辦生日宴,偏偏選擇林殊在的時候呢,如果說是巧合,不管你信不信,別說是林殊了,就連蘇月清都不信。
“這還用問麼?”
林殊咳嗽一聲,極其正經道:“我還能是誰?當然是你的男人了。”
“閉嘴。”
蘇月清冷哼一聲,叮囑道:“記住,等明天我姑姑到了之後,你一定要看我的眼色行事,千萬不能亂說話,她的身體不好,如果你膽敢亂說話,把她給氣出個好歹來,我饒不了你。”
“身體不好怕什麼?找我呀。”
林殊昂首挺胸,牌證胸脯保證道:“別忘了,我可是鬼穀神醫的傳人,醫術天下第一的神醫,隻要姑姑能讓我治,我保證針到病除。”
“切,就會吹牛。”
蘇月清打擊道:“你要真這麼厲害,那你給我爺爺之前已經施過好幾針了,雖然比你沒來之前要好點,但怎麼還沒有痊愈?”
“蘇爺爺的病不能急。”
林殊翻白眼道:“準確的說,蘇爺爺得的不是病,而是傷,他老人家之所以會這樣,完全是射進他老人家心髒右下方的三角形的子彈殘片所致,要想徹底根治的話,就必須要取出那塊三角形的子彈殘片。”
“那就快取呀。”
“現在還不是時候。”
“那應該是什麼時候?”
“如果你非要知道,我也隻能告訴你兩個詞,一是天機不可泄露,二就是無可奉告。”
“你……你之前還說,無論我問什麼?你都如實告訴我的。”
“我是說過,但你別忘了,那可是有個前提的,你必須是我的女人,現在問題的關鍵是,你是麼?”
“我……”
“我不強迫你馬上變成我名副其實的女人,你現在親口承認總行吧?”
“休想!”
“這也正是我想對你說的。”
“混蛋!”
一番唇槍舌戰下來,蘇月清明顯不是林殊的對手,氣的是胸如擂鼓,眉如火燒,從兜裏掏出法拉利的車鑰匙,扔給林殊,冷哼道:“給你的車鑰匙,我不要,現在我要回家了,等我走了,你再走,不要跟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