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攤上大事兒了。
他睡了尤巧兒。
雖然巧兒師姐長得貌美如花,雖然他曾對她暗暗動過心,雖然他知道大多年輕師兄弟也攪著這個心思……但那最多也隻是想想而已,沒人敢這麼做,因為,尤巧兒是二師叔的掌上明珠,更是大師兄霍滿良未過門的妻子。
李木傻傻的看著身下一絲不掛的師姐,那具雪白的**正靜靜的躺在粉紅色的閨榻上,嫩柔的肌膚在油燈下微微的泛著光,一對兒豐滿緊緊的擠在他的胸膛上,下肢纏著他的腰,堅柔相抵,親密無間……
究、究竟生了什麼?
怎麼會在師姐的閨房?
此刻又……
對了,酒!昨晚喝了不少的酒!
身下的女人在動,李木嚇得心底冰涼,幸好,師姐並沒醒過來,隻是屈屈雙膝,把他纏得更緊。
酒後亂性?
不不不!
他知道自己酒後隻有兩個狀態:一,醉死!二,沒醉死,繼續喝,直到醉死。
試問,已經醉得一塌糊塗,哪還有什麼精力、動力和能力去“亂”呐!
師姐又在動,這次是把兩條白嫩的胳膊箍到了他的背上,溫滑的手掌在他的脊梁上輕輕撫弄,她還是沒醒。
問題到底出在哪兒?
真應該問問昨晚一起吃酒的人。
有誰來著?
趙師弟……
劉師兄……
還有……還有……
一聲嚶嚀,尤巧兒輕輕呼出了一口氣,香噴噴的味道讓李木心中猛然一蕩,背脊後的手指如淩燕掠過湖麵,讓他瞬間化開了,忽然感覺腹下的一股熱氣正快竄起來,他心裏更急,也再無心胡思亂想下去了,扒開女人的胳膊和腿就跳下了床。
一個字,跑!
趁著大事未的時候跑他個無影無蹤,來他個證消據滅!
但他的如意算盤落空了,就在他剛剛抓住自己衣褲的時候,尤巧兒一翻身,再一次攬住了他的腰,櫻紅嘴就停在他的腹前,眼皮輕輕眨動,似馬上就要蘇醒過來,而且嘴唇還在微微開合——
“大師兄,您、您要去哪兒……再陪陪人家……”
朱唇離他越來越近,李木驚呆了,要麼,等等再逃?呃……想什麼呢?
一股溫熱。
一陣顫栗。
女人的眼睛終於睜開了,唇瓣的動作是如此的熟練,眼中的神光是如此的**……
**……
迷離……
清醒……
驚愕……
震怒……
“啊——”女人的尖叫聲震得房梁塵埃撲落,李木想捂住她的嘴,卻在驚慌急亂中絆住了地上的衣物,往前一栽,身子重重的疊在了尤巧兒的軀體上……
“師姐,您、您聽我——”李木掙紮著撐起身子,“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呀!你、你滾開!”女人慘叫。
“您、您別嚷嚷,這事兒露不得!你知我知還好辦,要、要是讓別人知道了……”李木咧著嘴直抽涼風,“那可就……尤其是大師兄!”
尤巧兒愣住了。
李木總算鬆了口氣,還好,場麵暫時控製下來了,可正當他想支起胳膊跳下床的同時,嘭!房門被人撞開了。
一個個子矮、卻胖墩結實的家夥衝了進來,隨後,十幾個人站在門外,抻著脖子往屋裏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