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十字軍的夥食也太差了吧!”我心中驚訝道。這35萬十字軍有近七成是臨時征召的農奴民兵,他們的早點那可以說的慘目忍睹,人人隻有一碗不算濃的燕麥粥。而那些雇傭兵吃的比他們要好些,但不過也是沒人一塊不算很大的黑麵包。而那些所謂的精銳,比如十字軍裏的低階騎士們,吃的也好不到那裏去他們大多是一碗燕麥粥加一個白麵包就了事了。那些吃得起肉的至少是有男爵爵位的騎士。
等這些十字軍們見到我們赤龍騎士團的士兵都大口吃肉時,那哈喇子流的都快成河了。我估計我的士兵們要是在他們麵前吃一天的肉,估計他們的流的口水就足以水淹索菲亞要塞。
在吃了二斤羊肉,喝了一斤馬奶酒後,我滿足的拍了拍肚子打了個飽嗝。然後我整理著盔甲向地道的洞口走去,當我走到距離地道50米時,我看到地道口冒出黑煙。
我一見黑煙冒出就知道已經挖好坑道就等燒塌柱子了,於是我馬上召集我的士兵站在了十字軍軍陣的第一線。與此同時,十字軍大營裏攻城輪換下來吃早點的士兵們也被命令馬上回歸隊列。
此時,城樓的阿明被十字軍這一晚上上的嘲諷攻城,能的很是摸不著頭腦,而這時,他剛忍著嘴上傷口鑽心的疼痛喝完一些羊奶,就突然見到十字軍軍陣中有一處冒起了黑煙。
“這十字軍又在玩什麼花招?”阿明嘴上嘀咕道。不過當他見到十字軍停止在城下的辱罵,開始迅速集結後,他就有種大戰將臨的預感。於是他也命令士兵們馬上各自回到自己的崗位上,準備迎接任何可能發生的事情。
就這樣大概又過了一個時辰後,阿明驚恐的聽到昨天那塊被火藥震裂的城牆下傳來陣陣木頭斷裂的聲音。
他這時才明白了十字軍的計謀,可是當他要命令士兵們向那段城牆後集結時,隻聽一聲“轟隆”一聲那段城牆就突然崩塌,露出一個寬約35米的口子。
城牆崩塌的聲音傳到阿明的耳朵了就好像變成了他生命倒計時的喪鍾。而隨著城牆的崩塌。我也順手抄起了一柄狼牙戰錘,左手持盾對著我身後的騎士團士兵們大吼道:“大丈夫建功立業就在今日,爺們兒們跟我衝啊!”
說完,我變帶領著我士兵們如一群下山猛虎一樣衝向城牆的缺口。隨著我的士兵們嗷嗷叫的逼近城牆缺口,城內的奧斯曼軍隊也在迅速的向缺口集結。當我們衝向到缺口邊時,敵人已經集結完畢。接著,就見我的士兵們如同狂暴的海浪衝向了海邊的磐石。
“咚”“咚”“咚”隨著這震天的盾牌碰撞聲,雙方無數士兵被撞倒在地。然後,這些倒地的士兵迎接他們的命運隻有一個那就是被無數雙靴子踩踏致死。
我帶領著我的士兵拚命的往裏擠,而城內的奧斯曼士兵卻拚命的把我們往外頂。我們雙方就這樣僵持在了城牆缺口處。
雙方在第一排的士兵都擠的已經無法用手中武器去攻擊對方,隻能互相瞪視著對手,破口大罵使勁向前頂。
我此時就在這隊伍地第一線,此時擁擠的情況,讓我想起前世坐北京地鐵上班高峰期的場景。而對麵的是一個滿臉大胡子,瞪著一雙牛眼的奧斯曼軍官。我們二人這是都憋紅著臉,用盡吃奶的勁頂對方。同時我們也互相扯著嗓子大聲問候對方家的女性親屬。可是我們兩人一個用阿拉伯語罵,一個用拉丁語罵。結果罵了半天我們說也不知道對方罵什麼。
就在我罵的口幹舌燥時,我靈機一動順口就向對方吐了口痰。而我突出的痰準確無誤的飛到了那名奧斯曼軍官的張口大罵的嘴巴裏,瞬間他就啞火了。而他頂我的力氣也為之一滯。我就趁著這個空隙,奮力拉出右手,用我那改裝的盔甲上的鉄護肘給對方臉上來個個肘擊。我護肘上的三根三棱鐵釘也瞬間在對方臉上開了三個窟窿。然後這名大胡子軍官就華麗麗的倒下了。
我然後我又痛打落水狗的猛踩倒地這名大胡子軍官。在我踩的正嗨皮時,突然我聽到我二弟大喊:“大哥小心”。
然後,我二弟抄起一個大木盾,護住我二人頭頂,接著我就見到見到數把鋒利的標槍射入我們頭上的盾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