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我睜開眼,看見雕梁畫棟的天頂,自嘲地想,“我不會是穿越了吧?” 可惜我這人向來是個烏鴉嘴,當我迷迷糊糊間抓住一縷深紅的發絲,看見一個女子溫柔地將我看著,我挑眉看了她一眼,便不得不承認,我可能或許maybe還真是穿越了。 因為她有一雙深紅的眼睛,像深紅的血,深紅的玫瑰花。 我愣了愣,看看自己的手,嬰兒的手,短短的,肥嘟嘟的,又看看她,嚇得立刻失去了意識。 然而,我終是看見了他,逆著夕陽隨意地立著,清冷如神祗的一張臉,墨發張揚在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