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擁我入懷,我看見玫瑰色的人生。遊戲還是契約?有時要用一生去驗證。……題記
夜闌寂靜,天空飄著細雨,雨滴落在鉑爾曼酒店的玻璃窗上,朦朦朧朧地倒影出整個都市的璀璨燈火。
“進去。”
肖晉南刷開行政套房的門,把身邊的女孩推進去。
沈燕寧不太適應玄關處的耀眼射燈,抬起手背擋住眼睛,額前的發絲被細雨浸濕貼在皮膚上,站在那裏有些不知所措。
陌生的環境,陌生的氣味,陌生的男人。
“怎麼,後悔了?”肖晉南的聲音帶著戲謔在身後響起,“後悔的話隨時可以走,我沒有強迫女人的習慣。”
燕寧慌忙搖頭,“不,我沒有後悔。可是……一定要在今天嗎?我……我還沒準備好。”
肖晉南扯掉領帶,脫下西服扔在沙發上,“合同上我已經簽了名,白紙黑字,幾千萬的代價,現在先讓我驗驗貨,不過分吧?”
“我已經去醫院檢查過,健康證明,還有婦科的……證明,都給您看過了,我……”
“那些隻能說明你身體健康,不代表你在床上也能跟我合拍。你應該知道,我跟你,對於三天兩頭就要做的事,我覺得感官舒適也很重要。而且你好像還沒有搞清楚狀況,我和你之間,永遠不是由你說了算,嗯?”
燕寧咬唇,這男人眸色幽黑,語調平緩,卻已隱含怒氣。
他們認識時間極短,她卻總能看懂他的情緒。
“去洗澡,快一點。”
她在他真正發怒之前躲進浴室,進退維穀,她其實已經沒有選擇。
他抬了抬下巴,“去床上躺著。”
沈燕寧眼前全是蒙蒙霧氣,哭不出也喊不出來。她害怕得想要轉身逃走,可是回不了頭了,她的身後,沒有路。
“很疼?”肖晉南的眉眼黑亮幽深,在曖妹的燈光中亮如星辰。
是疼,他的唇不放過任何一處軟膩,鮮紅的穩痕,像烙印一樣落在她的白玉膚色上,美的像花,蔓延盛開。
手腕被緊緊抓握在他手心,他用力的時候,腕骨都像要被捏碎。
可他明知她疼,卻並沒有就此減緩力道或者放開她的打算。
“知道我的名字嗎?”
“肖……肖晉南。”
“嗯,很好,再叫一次。”
他倒是大方,可她疼得冷汗涔涔。
他就是要讓她記住,他不僅僅是她的契約金主,也是她的男人。
隻要她生下孩子,會被冠以和他同樣的姓氏,他就是孩子的父親,
也許越痛,她越是印象深刻。
頭疼欲裂,一身青紫,醒來的時候,恍惚得不知身在何處。
房間裏的氣息仿佛還沒有完全消散,可諾大的空間隻剩下她一個人。
她廉價樸素的衣服散亂地扔在旁邊的沙發上,蓋住了她隨身帶著的帆布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