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茅道長不作不死 程曦逍遙放煙火(1 / 2)

“茅道長,我們難道真的就一點辦法都沒有?就任憑血嬰屠殺我逍遙派的弟子嗎?”‘浣花手’王新文義憤填膺的問道;

“對呀,茅道長,還有什麼其他的辦法或者有什麼人可以解決這個事情的嗎?”‘笑麵閻羅’姚宏俊也接著問道;

“這個是你帶來的麻煩,使我們逍遙派傷亡慘重,你必須要承擔責任。”‘玉麵郎君’汪定強跟著說道,言語中充滿了指責。

茅道長捋著胡子,沉吟了半晌,緩緩說道:“要去找我的其他同門,他們最近的都離我們一百多裏,肯定是來不及了。還有一個辦法,我也不能確認是不是有效,隻能冒險一試。”

見茅道長有了辦法,本已陷入恐慌悲痛中眾人立刻又燃起了希望,立刻充滿期待的問道:

“什麼辦法?”

“辦法就是:我們找到血嬰的生身父親,嚐試著用親情來感化血嬰的戾氣。這個辦法以前也沒試驗過,不知道是否有效。”茅道長講出了自己的想法;

在場的其他人聽聞茅道長這麼說,都看向掌教張誌燕。‘笑麵閻羅’姚宏俊試探性的向掌教問道:“掌教,我們是否要重新調查這件事情。”

“不行,這個關乎到我們逍遙派的聲譽,我反對再重新開啟調查這件事情。”‘玉麵郎君’汪定強心裏有鬼,立馬跳出來反對。

“那你有什麼辦法來應對這個事情嗎?”掌教張誌燕看著眼前這個老情人,充滿愛意的問道。

“這,沒有,我也是為逍遙派著想”。‘玉麵郎君’汪定強訕訕的答道。

“那道長,怎麼能找到血嬰的生身父親呢?我們逍遙派調查了很久,也沒有結果的。”人本堂主‘毒蜘蛛’馬曉霜問道。

“這個,昨晚我打傷了血嬰,在符咒上留下了血嬰的一些氣息,我做個法,使用尋氣認親的方式來試試。這個以前沒有試過,不知道靈不靈”。茅道長緩緩的說道。

‘玉麵郎君’汪定強一直在耳朵豎起聽茅道長講話,聽到茅道長要做法,馬上嗤之以鼻道:

“你還好意思作法,今天逍遙派所遭受的所有,就是因為你捉鬼沒有捉住,才有引起今天的麻煩。”

說完,又轉向掌教張誌燕,暗含撒嬌的聲音說道:“掌教,我們想想其他辦法吧,逍遙派不能托付給這麼個不靠譜的方式。”

掌教張誌燕因這個事情也被鬧得心煩意亂,想想老情人‘玉麵郎君’汪定強說的也在理。就沉吟了一會說道:

“馬堂主,你這此陪茅道長作法,其他堂主隨我到內堂。”

說完,緩緩的站起身,帶著眾人走入內堂。

茅道長見掌教張誌燕給自己不冷不熱的一個軟釘子,搖頭歎息道:“哎,天意呀!”

眾位弟子見掌門受到不公正待遇,義憤填膺的說道:“我們為逍遙派拋頭顱、灑熱血,居然是這樣對我們,要知道這樣,我們還不如不來,讓血嬰屠殺唄。”

茅道長阻止眾位弟子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再說,我們出家人,一切如浮雲。無需關注其他。”

馬曉霜見狀,上前賠笑著,問道:“茅道長,你看我們要準備什麼?”

“馬施主,貧道傷重,不能親自做法,要我弟子代我作法。幫我們準備香案,一條狗,一個紙鳶。”茅道長說完,又對著弟子說道:“為師我傷重,不能親自作法了,就有我說,你們來作法吧。”

人本堂馬曉霜很快就準備好茅道長作法要的東西。在茅道長的口授下,茅道長的大弟子起了香案,焚香叩拜天地,把符咒化為灰燼,從狗的鼻子中取了一點血,用符灰攪拌了狗血,然後點在紙鳶的眼睛上。茅道長又畫了一道靈符,對著紙鳶念了一段咒文。然後,把紙鳶放飛。紙鳶越飛越高,茅道長大弟子牽著紙鳶的線,口中念著“色不亦空,空不異色,什麼照見五蘊皆懵”的咒語。紙鳶朝著逍遙山內堂都方向飛去。茅道長看著紙鳶飛走的方向,伸出右手掐指算了算,點了點頭,對著大弟子說道:“在堅持一下,我們很快就能找到結果。”

突然,“嗖”的一聲,一枚銅錢夾雜著破空聲音,正擊中在牽扯紙鳶的線上,“嘎嘣”一聲,牽紙鳶的線被打斷了。紙鳶立刻在空中旋轉著掉落下來。

大弟子對發生的狀況尚未反應過來,茅道長見狀立刻捶胸大號:“天意要滅逍遙派,非人力能改呀。”一激動,就昏了過去。

用銅錢打斷紙鳶線的不是別人,正是血嬰的生身父親‘玉麵郎君’汪定強打的。汪定強說服老情人掌教張誌燕帶著眾人來到後堂,心裏對茅道長作法還是不踏實,心不在焉的和其他人說了一會話,就借口小便,離開後堂來到院中,本想到前麵偷偷的看看情況。恰好抬頭看見茅道長等人放飛的紙鳶,並且紙鳶向著自己所在的後堂飛來,汪定強心裏有鬼,就從袋中掏出一枚銅錢,打落紙鳶。然後,又象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回到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