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讓我去扮牛郎?”慕藜超分貝的聲音讓麥薰兒震耳欲聾,為了不引發交通事故不得不中途刹車,車子的輪胎就那麼摩擦著地麵,發出了刺耳的聲音。紅色的跑車就這麼一下子橫亙到了街角。
“大姐,你以前練過美聲怎麼不通知一聲啊?”麥薰兒揉著慘遭蹂躪的耳朵,哀怨的說。
慕藜用手指了指麥薰兒,接著意想不到的吼道:“你少廢話,別跟我露出那種有的沒的的眼神,告訴你今天不好使了!讓我去當牛郎?我有那麼不像女人嗎我?”
麥薰兒發現慕藜的腦袋真的不是普通的構造,拜托!這種時候您隻在乎你是不是女人這個問題嗎?
麥薰兒被慕藜的噪聲搞的腦袋嗡嗡直響,讓她分不清東南西北。
“你在吵吵下去,我絕對會把你帶到河邊,讓我們倆同歸於盡!”
慕藜這時候終於止住了吼叫聲,恢複了平靜,將頭陷在了軟軟的車座上,淡淡的說:“肯定報紙上說,‘麥薰兒和慕藜一起跳河殉情,疑似家庭阻撓!’”
麥薰兒瞪大了眼睛回應:“不會吧!”
慕藜冷冷地一笑,點燃一根香煙,把窗戶打開,頭轉向窗外朝窗外吐著縈繞的煙霧。
“你覺得呢?”現在的記者恨不得把名人的祖宗十八代都調查個清清楚楚,就差親自訪問了,隻要有銷售量,他們的瞎想能力還真不是蓋的。
麥薰兒打開信封包拿出粉盒補妝,慕藜扭過頭看著麥薰兒的樣子,那樣子很仔細很小心。慕藜吸了口煙,然後靠近麥薰兒朝她深深的吐了一口氣,煙就那麼的直接撲到了她的臉上。
“哈哈!”慕藜惡作劇般的笑了起來。
麥薰兒好不容易用手把煙霧趕走,一邊咳嗽一邊憤怒的看著慕藜。慕藜不看麥薰兒,將煙按滅,平靜的說了句:“你讓我做牛郎!你欠我的!”
這些年慕藜習慣了不問別人理由,她知道朋友讓她做的事情,是為她好;敵人讓她做的,是讓她下套,就這麼簡單。
“知道了,知道了!等我們大家都回來,我們補你一頓大餐!”
慕藜疑惑的看著麥薰兒問:“你也要走?”
麥薰兒實在佩服慕藜的反應能力,看來訓練還真是有必要的。
“是啊!過幾天我也要去法國了,我們的香水要推出了!”
兩個人就此不再說話,跑車裏的兩個人就這麼的坐著,一人看一邊的看著外麵的風景,這條路有點黑暗,沒有什麼人經過。隻有麥薰兒這麼一輛紅色**的法拉利停靠在路邊,剩下的車都疾馳而來,奔馳而走,絲毫不停留。
“要不要去碧傾河兜風?”麥薰兒提議。
“好!”
見慕藜同意,麥薰兒伸出手指按了一下車前的按鈕,跑車的棚就立馬被掀了起來。風吹過兩個人,空氣一下子變得清新許多。兩個人深吸一口氣之後,麥薰兒踩下了油門。
風像是如影隨形的侍從,跟隨著兩個人走,順著發絲的縫隙穿過,肆意飛舞。
翌日,麥薰兒還是走了,當麥薰兒坐上了去法國普羅旺斯的飛機的時候,慕藜正在自家的別墅裏睡得正香。她們訂過一個規矩,不管誰要離開,大家都不許去送。就這樣,當麥薰兒的飛機越過慕藜家的那片天空時,慕藜正在天宮的禦花園遊走。
慕藜穿著潔白的到膝睡衣走下旋轉樓梯時,保姆立刻走過來,畢恭畢敬的問了聲好,慕藜點點頭算是回應。慣性的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問:“有沒有人留給我什麼東西?”
“有的,今天早上有人給小姐這個東西!”保姆走到一旁的櫃子上拿出了一個大盒子。慕藜接過盒子,一個人走到沙發上,找了一個舒服的狀態窩在沙發裏吃力的打開盒子。是一件衣服和一個假發還有一些其他的東西。慕藜丟開其他的東西,拿著裏麵的一封明信片看。
‘親愛的,這是我在臨別的時候送你的禮物哦!加油,親愛的。我相信我回來的時候你絕對可以成為暮隱街的第一男公關的!對了,別忘了你的名字,左以影!---麥薰兒’
“這丫頭到底準備在那裏待多久啊?”慕藜自言自語道。
慕藜坐起來,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朝廚房的方向喊道:“張媽!我要吃曲奇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