臘梅震驚的看著洛蘇櫻,傾浩瀚也突然的看向她然後輕輕的笑了,“我怎麼會殺了她呢,剛剛不過是開一個玩笑而已,蘇櫻,我不願意讓你知道我的手上都是血腥的!將她帶下去吧!”傾浩瀚開口道。
洛蘇櫻也抿著唇輕輕的笑了,她一步一步的朝著傾浩瀚走了過去,“謝謝你,浩瀚!”
傾浩瀚握住洛蘇櫻冰涼的手,這一次洛蘇櫻並沒有反抗,她任由著傾浩瀚緊緊地攥著,隻見傾浩瀚突然附在洛蘇櫻的耳旁,“蘇櫻,謝謝你讓我擁有一個美麗的夢,我已經很滿足了。不過,你還是會要我的心頭血的,是嗎?”
洛蘇櫻猛地鬆開了他的手,手裏的小刀已經緊緊地攥著,隻見傾浩瀚的掌心裏都是鮮血,正在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濺起血腥的花朵,妖冶到了極致。
原來,傾浩瀚已經識破了,洛蘇櫻突然的將手裏的刀扔到了地上,“傾浩瀚,那是我的最後一步!”
“如今,已經成了你唯一的選擇了,不是嗎?”傾浩瀚看著她的舉動,覺得自己的心都被人拎著,沒有一絲的著落。洛蘇櫻已經清楚了他不可能放棄所以她才會有此選擇讓自己全部防備,目的是什麼不言而喻。
隻是他不解剛剛明明是她動手的最好時機,為什麼她會放棄,如果不是自己將她放在袖口裏的刀子取了出來她是絕對不會露出來的,或者說她從一開始都沒有打算露出來啊!
洛蘇櫻並沒有回答他的話,反而走到了臘梅的身邊,如今臘梅已經看出來是自己的錯誤,如果不是她太過衝動那麼的自以為是,洛蘇櫻根本就不會被立刻的識破,她還有後招可以走的,可是因為擔心傾浩瀚會傷害她,所以才一緊張暴露了自己。
“小姐,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是因為我才害得你的計劃失敗啊!”臘梅愧疚的說道。
洛蘇櫻笑著看著她,將扣押著她的那四隻手鬆開,洛蘇櫻在傾浩瀚心裏的地位是什麼樣的大家都清楚,雖然說她一次又一次的心懷不軌,可是傾浩瀚都沒有發話他們自然是不敢輕舉妄動的。
任由著洛蘇櫻鬆開了臘梅,誰知道洛蘇櫻卻並沒有帶著臘梅離開,她靜靜的看著傾浩瀚,“讓臘梅走吧,我留下。你將我關起來也好,將我殺了也罷,放了她吧!傾浩瀚,你的心結其實就在你的心裏,沒有人可以打開。”
傾浩瀚殘忍的笑著,“好啊,蘇櫻,既然你選擇留下的,那麼你就好好地進牢房吧!”這一次,他的心絕對不會柔軟了,傾浩瀚在心裏這樣對自己說。
回答他的是洛蘇櫻的平靜,沒有一絲的恐懼,她幽深的雙眸仿佛是一口深不見底的古井,挑起了眉,傾城的臉龐上掛著一抹倔強的笑容,“隨你!”她的回答很輕,可是卻讓人覺得又是那麼的沉重。
“來人,將臘梅給我丟出去,蘇櫻關進牢房,最深最暗的那一間!”傾浩瀚開口道。
洛蘇櫻自始至終都平靜的聽著自己的結果,配合著,沒有任何逃離的跡象。
銀翼趕到國師府的時候正看到臘梅失魂落魄的從裏麵被扔了出來,她想要進去卻是把守的十分緊,根本就沒有一絲的空隙可以鑽。
“臘梅,臘梅,你在這裏,那麼小姐呢?”銀翼問道。
臘梅一見到銀翼,猛地躺在他的懷裏,哭的稀裏嘩啦的。
銀翼摟著她,安慰著她,慢慢的才聽到了她的話,洛蘇櫻竟然自願不離開?可是她已經被傾浩瀚識破了啊,為什麼還不願意離開?莫非是還有什麼計劃,或者是害怕傾浩瀚的報複?他自認為頭腦並不是特別的聰明,如此大事更是不敢妄自推斷,隻得帶著臘梅匆匆回宮,找陳少卿商量著對策。
可是,他們回到宮裏才知道陳少卿接到了朝中大臣的聯名上書讓傾浩瀚當倉丘國的皇帝,今晚上是最後的期限,那些大臣明明都是被控製了,陳少卿可以不理的,可是那些大臣並不僅僅是在朝堂上被人控製著,簡直是一舉一動都被人操縱著。
傾浩瀚坐在書房裏已經坐了一天,整整一天都沒有出去活動或者說一句話,自從洛蘇櫻被關起來以後他將自己也關了起來,不說話不喝水,不吃飯的懲罰著自己。
“主人,是蘇櫻小姐錯了,她根本就不知道主人為了她做了多少事情,主人操縱著那些大臣本來就費盡精力,為了跟她在一起更是不惜耗損了自己一般的生命來施咒,更是已經在比鄰國跟倉丘國的交界處買了一塊地,讓工人們日夜趕工建造一座宮殿。主人,您真的已經做得夠多了,是蘇櫻小姐對不起您!”服侍的侍衛看不下去了,開口勸道,將一杯水放到傾浩瀚的手邊。
傾浩瀚卻是突然的打翻了它,清脆的聲響落到了地上,那侍衛趕緊跪倒地上,隻聽見傾浩瀚的聲音冰冷無情,透骨的寒冷,“我不想再聽見你說一句關於蘇櫻的害話,你已經說了兩次,沒有第三次機會!下去吧,幫我準備一壺酒,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