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們剛衝過那趟或立或散的馬架子也就幾米的距離時便有槍聲在背後響起。
“啪啪啪”的槍聲不絕於耳,又有四名日軍背後中槍仆倒在地。
這時活著的日軍才恍然醒悟,他們急於逃命卻是漏掉了一個人!
日軍士兵心知衝過馬架子時沒看到馬架子後麵有人,那人定是藏在了沒倒的馬架子當鄭
於是便有日軍士兵向那馬架子趾射』擊。
可是那馬架子不擋子彈卻擋視線,急切之間他們又如何能捕捉到對方的位置?
而這時周讓北風他們已是從後麵追上來了。
盒子炮的“啪啪”聲不絕於耳,瞬間又有三名日軍士兵中槍倒了下去。
這些日軍本來不至於那麼不濟,奈何作為手動步槍的三八大蓋在『射』速上在近戰中實在是比不過作為半自動武器的盒子炮。
雷鳴隊的人那都是雙手盒子炮,『射』擊時也隻是把盒子炮一甩,兩三發子彈就飛過來了。
從武器到作戰意誌都比不上對方,終於是被人數比他們還少了一半的半支雷鳴隊打了個潰不成軍!
還剩最後兩名日軍此時見狀哪裏還有戰意。
一名轉身就逃剛起身之際便被子彈放倒了。
另外一名嚇得卻是直接藏在一棵大樹的後麵,既不還擊也不逃跑就硬挺上了!
而這時從後麵追擊而來的周讓他們就看到雷鳴已是滿身血漬的從馬架子裏鑽了出來。
就見他在地上飛快的爬到馬架子的一端,從地上撿起了個什麼東西來在地上一砸向前方就甩了出去。
原來雷鳴卻是把一開始擋住川口隆則的那顆已經拔了銷子的手雷甩了出去。
那顆手雷正砸在了那名日軍士兵藏身的大樹後麵便炸響開來。
那爆炸的碎片嚇得在樹後硬挺的那名日軍直接向前爬了出去。
可那是樹又不是牆,他又怎麼可能不出現在雷鳴隊的視線當中?
有槍聲響起,也不知道有幾發子彈同時擊中了那名日軍士兵。
於是他的身體顫抖了一下趴在原地不動了。
“注意收索殘敵,我去看看六子。”周讓吩咐道。
很明顯雷鳴受傷了,因為雷鳴扔手雷是用的左手,更何況他身上血跡斑斑呢?
五分鍾後,雷鳴右肩膀已是被白布纏裏了起來。
那白布是周讓從隨身攜帶的白『色』偽裝衣上撕下來的。
保子遞過來一件日軍的軍大衣周讓忙幫雷鳴穿上。
冬不是夏,那要是凍傷了也是極麻煩的事。
但凡東北人都知道,人要是哪個部位凍傷了即使當年好了可以後也會在年年冬再犯的。
耳聽雷鳴並無生命之憂,雷鳴隊的人已是活潑了起來。
北風正好奇的看著喉嚨上『插』著大腿骨的川口隆則。
他甚至還用盒子炮的槍筒去撥弄川口隆則的那已經合攏的眼皮。
“你這是嘎哈?”二老牛好奇的問。
“我看看他眼睛是紅的不?”北風回答。
於是,眾人恍然。
東北人有傳人吃人後那吃饒饒眼珠子那應當是紅『色』的。
“哥,你不是你喝過那個啥心片湯嗎?我咋沒看出來你眼睛是紅的?”保子好奇的看向北風。
“兔崽子,滾!”北風怒道。
於是周圍一片笑聲。
“你北風哥眼睛紅我倒是見過,他看你妮子姐時眼睛是紅的。”周讓笑道。
“哄”的一聲,所有人就又都笑了起來。
北風是惹不起周讓的,隻能裝作聽不見。
隻是雷鳴卻是又補了一句:“眼睛紅我沒看著,有人臉咋紅了,莫非防冷塗的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