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沒有看到第四個,但是,我看到有一個偽軍麵向鎮裏了,雖然看不到他嘴動但很可能裏麵還有一名崗哨。
換成你,你們知道對麵有上百人拿槍對著你你還會大膽撒『尿』嗎?
所以,我覺得他是在給咱們報信,鎮口偽軍崗哨一共有四個人。”
雷鳴的這翻話在到一半的時候,所有人都看向了下麵那個老鞠頭留下的『尿』痕,而於標由於是遠視眼所以他倒是看得最清楚道:“隊長得對,確實是四道,盡管中間是連著的。”
這麼一,眾人都有點忍俊不禁了,一個人撒『尿』中間是不大可能停下來的,如果還能停下來那不成了ci水槍了嗎?
“至於老鞠頭是故意誘使咱們上當的,這個可能『性』也有,但是要很多。
咱們今夜必須得采取行動,太冷了,好了,現在我開始布置戰鬥方案。”雷鳴再次道。
既然雷鳴這個指揮員決心已下,其他人便不再什麼,他們也隻能相信雷鳴的判斷開始和雷鳴一起研究作戰方案了。
而此時那個老鞠頭已是一手拎著兔子一手拎著那盤夾子走到了寶力鎮的鎮口。
鎮口兩名偽軍士兵正縮脖端槍跺著腳站著,看到老鞠頭拎著一隻兔子回來了其中一個忙打招呼道:“哎喲二叔打了這麼肥一隻兔子啊!”
另外一個則也同樣討好的道:“這晚上把兔子一燉再把酒盅,二叔這酒喝得可美!”
老鞠頭卻是看都沒有看這兩名偽軍士兵隻是用鼻子低哼了一聲依舊晃晃悠悠往裏走。
他那個唯一的侄子在偽軍裏是個頭目,所以這些偽軍自然也認識他。
“二叔!”就在老鞠頭走到了那道路中間的時候有人卻是向他打招呼了。
他一聽那聲音自然就知道是誰在叫他,自家親侄的聲音他能聽不出來嗎?
於是老鞠頭抬頭就了了一眼就見自己那個不爭氣的沒骨氣的給日本人做事的侄兒正看著自己呢。
穿著那身偽軍的皮人模狗樣的,可是這身皮讓他們老鞠家在背後又挨了多少罵啊!
老鞠頭的目光和自己侄兒對上了,這回連哼都不哼了就徑直往前走了,他那個侄子一看自己二叔還不搭理自己也隻能訕訕的趕緊讓到路邊。
有的人抗日有的人沒骨氣,可是這與親情無關,眼前的這個倔老頭是自己親二叔,他的侄子又能什麼。
可是就在老鞠頭的侄子目送他二叔的走過以為自己沒事的時候,那老鞠頭卻突然沒頭沒腦的了一句話道:“晚上到我家吃兔子!”
“啊?”他那個侄子沒有想到二叔竟然跟他話了還要晚上去他家吃兔子肉,他先是一喜,可是隨即卻想到今晚他有事啊!
於是他那個侄子馬上就從滿心歡喜變得不好意思起來嘴中道:“二叔,哪的吧,今晚我值班不敢離開啊!”
隻是他完這句話,他就見他二叔腳步頓了一下卻是再也沒有一句話而是加快腳步奔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