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裏,周讓趴在雷鳴的懷裏已經有一會兒了,雖然感覺好了一些,可是她依然覺得冷,卻是又往雷鳴的懷裏拱了拱。
雷鳴無語了,畢竟是個女孩子,雖然他絕不會在這寒地洞的雪窩子裏產生出什麼綺念來,但周讓的自來熟還是讓他感覺到有點不自在了。
於是,他終於是道:“大姐,你能老實點不?”
“呀?承讓我是你姐了?”周讓有點驚喜。
“你又不是我媳婦,不叫姐我咋摟你?”雷鳴道。
他算是發現了,周讓確實是比自己大,但周讓的脾氣裏有一種孩子氣,或者也可以是一種痞氣。
“我的呢,看來你有姐嘛!是不是就這樣抱過你姐,你你抱你姐的時候你揩過油沒有?”周讓自然知道雷鳴平時話不多,此時見雷鳴話了她便也開心了,在她的想法,話至少可以轉移對寒冷的注意力。
雷鳴被周讓給弄無語了又不吭聲。
“啊,你揩過你姐的油沒有?她多大了?嫁人了嗎?是不是還沒有嫁人先讓你這個當弟弟的給看光光了?”周讓開始發揮女孩子的想象能力了,如果熊熊八卦之火能夠取暖的話,那麼這個女孩將不會再有被凍壞這一。
“我,周讓讓,別我叫你姐姐你就順杆往上爬,你看你有個姐樣嗎?我都在想一個問題了。”雷鳴本來有點困了可是卻讓周讓把睡意攪沒了,於是他也隻好話了。
“別叫我周讓讓,叫我姐,要不叫我刀,都行。吧,你要問什麼問題?”周讓道。
“好吧,周讓讓,我問你,如果我不在這的話你會不會去和別的男人擠在一起睡?”雷鳴問道。
雷鳴這話可也不是很地道的,他這話裏可就有點暗諷或者是反擊的味道了。
周讓自然是聽出來了雷鳴那話裏的意思了,不過她倒是很坦誠回答道:“那當然,還不能起火,非得把我凍死嗎?不過呢,我就是和別的男人擠在一起睡和你擠在一起還是有區別的。”
“什麼區別?”雷鳴好奇的問道。
“和別的男人就是擠在一起睡,和你我可以往裏頭使勁拱拱!”周讓完真的就又把自己的頭往雷鳴的懷裏使勁擠了一下嘴裏還很不淑女的道,“真特麼的冷!”
雷鳴再次被周讓打敗了,此時的他頓時有了一種三觀盡毀的感覺,呃——假如雷鳴知道什麼是三觀的話。
周讓平常給人的感覺是文文靜靜的,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那如月牙般的眼和嘴巴總是會給人一種我見猶憐的甜美感覺,可是誰知道她骨子裏卻是現在這個樣子的!
“我早就看出你和別人不一樣!”周讓恨不得把自己的腦袋塞到雷鳴現在套的坎肩裏去。
“我和別人有什麼不一樣?”雷鳴奇怪的問道。
當然了他這麼問內心多少還是有一些欣喜的,沒有人不喜歡聽好話,雷鳴也是。
更何況雷鳴雖然剛剛吐槽完周讓的自來熟,但他絕不舉否認,周讓不僅不招人煩而且還很討他喜歡,盡管也隻是喜歡。
“你和別人不一樣的地方啊——”黑暗之中周讓開始轉動眼珠,她當然知道雷鳴想知道什麼?哪個男人不自戀,哪個男人不希望自己和別的男人不同,威武霸氣也好卓爾不群也罷,男人換成另外一個名詞叫作“雄性”!
“你和別人不一樣的地方就是,你抱著我你不會起色心,因為你抱過你姐,嘻嘻。”周讓又往上拱了拱把嘴巴貼在雷鳴的耳朵旁道。
雷鳴知道自己又被周讓給算計了,有些“羞惱”的他伸手按了一下周讓那不安份的腦袋。
不過她的手隨即就碰到了周讓的耳垂,那耳垂自然是涼涼的感覺。
雷鳴想了想終究沒有再往外推,卻是把自己的手捂在了周讓的耳朵上。
雷鳴的這個動作讓周讓老實了一下來,雷鳴的手心的溫度終究是讓她感覺到了久違的溫暖。
“你的事,你有幾個姐,都嫁人了嗎?”周讓終於不再胡鬧了。
“我的姐是我二叔家的,我自己沒姐,我打在我二叔家長大的。”雷鳴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