繆寒湛臉色變得痛苦,再次打開了清袖蓁的信。
皇上,民女已是將死之人,即使再有重生,也堅決不會再和您有任何瓜葛。既然您一致認為皇貴妃是您的救命恩人,民女也不會有話說。不過想來,民女也是後悔,為什麼民女要救你一命,還非你不嫁,真是可笑了。那些東西,留在民女這裏已經沒有用了,您既然要抄家,東西自然要給您,哦不,給皇貴妃娘娘,讓她好有更加充分的理由證明自己是那個當時才7歲的小女孩。
若是有來世,我清袖蓁,不會與你有任何關係。人已經死去,即使再次重活,麵對一個自己曾經那麼相信,那麼執著的人,心也已經早就死去了。若是有來世,我清袖蓁,會脫去小時候的無知,我一定會為清家報仇。你還記得你姐姐,就是你的皇姐死去時唱的離歌嗎?
我記得在那個洞下,你親口和我說的呢。那首離歌,直到現在,我都還記得清清楚楚,現在,唱那首離歌的人,也該輪到我了呢。
一滴一滴鮮血流落,一朵一朵血花綻放;
來自遙遠的彼岸花,盛開在生命的末尾;
美麗的彼岸花花野,綻放無數人的容顏;
鮮血染成的彼岸河,任命著大地的誓言;
沒有人知道的彼岸,靜靜的等待著輪回;
沒有人知曉的地方,有牧牛小童在歌唱;
在一個永遠的家園,隻有永恒的血紅花;
在閉上眼睛一霎那,就已經來到了彼岸;
在彼岸花的花野裏,隻有個小童對你笑;
讚歌凱旋,讚詞綿綿,滿足的陷入沉睡。
繆寒湛,我在彼岸花花野等你,即便是同歸於盡,我也甘心了,隻要能為清家報仇,讓我做什麼,我都會很願意,我都可以認了……再見!
——清袖蓁
繆寒湛突然感覺心裏一絞,痛心切骨的難受幾乎把他撕成了碎片……怎麼會這樣?清袖蓁……竟然是蓁蓁……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就在這時,徐公公回來了,“皇上,臣已經查到了清袖蓁的事情,請您閱讀,全都完好無損的記錄在這裏了,請您過目。”徐公公鞠躬盡瘁的將奏折送了上去。
“嗯,好,你下去吧。誰都不許來朕的書房都下去!”繆寒湛接過了奏折,放在書桌上。
打開奏折,裏麵清清楚楚的記錄了清袖蓁的一生(ps:由於清袖蓁是太子妃,也就是皇後啦,所以這些還是會記錄有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