挾持著陳展韜的人打開了手槍的能量開關,一道藍色的能量從細小的槍管裏迸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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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上空,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些東西,直到救援直升飛機飛近才發覺,那是一個被吊在半空的人,他的手裏還緊緊握著一把藍色的小手槍。正在像一條打洞的蟲一樣掙紮著。
這其實是預料中的事吧?從安科家裏出來的陌生人,不被監視才怪了呢。
一個星期很快便過去,安家子弟選拔大賽開始了。
一開始,陳展韜以為那是一個秘密的地方,或許需要坐什麼特別的飛船去,或者在某個地下基地,可是,當安科把他帶到城市廣場的中央大舞台的時候,陳展韜不得不狠狠地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能夠容納上萬名觀眾而確確實實已經容納了上萬名觀眾的中央大舞台,這時候仿佛變成了一個遼闊的比武場,巨大的擂台聳立著,幾個元老級的人物坐在中央的位置上一言不發,而密密麻麻擠滿了觀眾的觀眾席上,居然不乏強者,陳展韜一進場就感到了無數擁有甲嬰的甲師的氣息。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陳展韜找到了一個位置坐下之後,安科已經不見了蹤影,想必是去報到了吧。
陳展韜剛剛坐下,就看到貴賓台上的安琳瑟,而高貴美麗的安琳瑟小姐又正好看向這裏,陳展韜剛剛想轉身回避,但是安琳瑟已經對著他微笑著點了點頭。
陳展韜笑了笑回禮之後,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那麼,本小姐宣布,就坐這裏啦。”陳展韜無奈地看著這個硬要跟出來的師傅,剛剛被安琳瑟的美貌所傾倒的陳展韜,差點忘記了有這麼一人跟在自己的身後。
當然,菊菊的外貌也是讓周圍的男性的目光都聚焦在她的身上,而菊菊本身,則小聲地問道:“我的徒弟吖,他們怎麼好象看到一枚大金幣那樣看著師傅吖,師傅……師傅有點怕……”
陳展韜笑了笑:“你本來就是一枚大金幣,我的師傅。”
菊菊嘟著嘴坐了下來。
無論作為一個徒弟還是作為一名男士,陳展韜都堅持讓菊菊坐下之後再坐下。
“安琳瑟小姐,您有在聽我說話嗎?”麵對著看下方普通座位出神,俏美的臉上似乎露出一絲失落的大美人,這位說話的紳士不禁出言提醒。
安琳瑟立刻回過神來,向麵前的紳士表示歉意,可是她的心裏麵,還是想著剛才陳展韜跟他身後那位穿著古長袍的美麗女孩說話的情景,那位美麗的女孩,似乎在向陳展韜撒嬌,而陳展韜則又一邊回應著她。
可是,每每想起陳展韜跟自己在一起的時候,當看到自己的時候,臉上總是露出一絲自然的紅暈,這種表情在別的男生臉上是看不到的,見到她的男生無不心動,這一點她已經習以為常,可是將內心的感受完全表露在臉上的,那就隻有陳展韜陳展韜一個了。
每次與陳展韜相處的時候,安琳瑟總覺得很安全,很開心,但又非常尷尬,因為每次見到自己,陳展韜總是忙著其他東西,根本沒有精力放在自己身上。
是我的外表不夠美嗎?是我的氣質不對他口味嗎?是我們身份的差距造成的隔膜嗎?安琳瑟總在想著類似這些的問題,或許……他這種人就是這樣?不過,如果他能想跟剛才那位女孩那樣跟我說話,那就好了,哪怕是一次,一次就夠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