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見諒,晚輩在天峙大陸已有師傅,愧對恩師栽培淪落至今,現在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改換門庭,背叛師門之舉無論如何也不能做。”蕭讓看了看姬無涯又道:“前輩救命傳法之恩,晚輩銘記於心定不負前輩期望,而如今這枚玉簡晚輩是萬萬接不得,還望前輩莫怪。”
姬無涯目光閃動望著蕭讓點了點頭,雙眼眯成一道縫隙,輕聲笑道:“是你多心了,我並沒有說要你背叛原來的師傅啊。”
蕭讓聽聞臉色詫異,不明所以的看著姬無涯,說道“那...前輩的意思是?”
姬無涯捋了捋胡子,笑眯眯的說道:“人這一生中不懂的事情成千上萬,一出生便是強者那是不可能有的,不斷的尋求,不斷的探索才能走出一條屬於自己的路,而這期間需要不斷的學習,如今我並非要你背叛師門,而是要讓你再拜一人為師,我的意思你懂了嗎?”
蕭讓怔怔的看著姬無涯,心中早已掀起驚濤駭浪不知如何言語,半晌才回過神來,向著姬無涯叩首九次,雙手抱拳恭敬的說了一聲:“師傅。”
姬無涯看著蕭讓所做的一切,心中也很是感慨,對於蕭讓的人品很是滿意,手中的玉簡遞了過去,說道:“這次可以接受了吧。”
蕭讓雙手顫抖的接過玉簡,要知道眼前這個老頭看似平平無奇,其修為究竟如何他心中以有所明了,天覺境所修功法必定是曠世絕學,而姬無涯傾囊傳授毫無保留,心中感動的一塌糊塗不知不覺想起了易道子的身影,眼中淚水隱隱浮現,濕潤了眼眶。
姬無涯見此大笑起來,喝罵道:“沒出息的東西,咱們走了。”說罷大袖一揮兩個人的身影已然消失在原地。
然而未過多久楚靈兒嬌柔的身形出現在戰鬼一脈的宿舍前,她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想要來看看蕭讓,看看他如今傷勢如何,更想知道他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想到蕭讓那時無奈的表情,“難不曾我們之間當真有什麼誤會不成?”可是眼前的兩間屋子中毫無聲息顯然無人,手中的丹瓶輕輕的握了握蓮步輕移,轉身向著來時的路走去。
一味的想要弄清楚別人的心裏,可是楚靈兒自己所想此時又是否真正的清楚呢?
半晌戰鬼宗的遠方傳來了一股熟悉的波動,聲勢同樣滔天連綿不絕攝人心魄。
天劍一脈
天劍一脈如今可算是戰鬼宗第一山脈,而能與之勉強抗衡的隻有修為與柳重相同,同樣擁有元嬰期大圓滿修士古七的九黎一脈。
天劍一脈與天工一脈不同,其弟子眾多占有戰鬼宗弟子總和的近半之多,人才輩出經久不衰。
不僅如此柳重此人不僅修為高超,而且其管理能力更是一流,門下弟子向道之心狂熱,總體修為遠遠領先其他幾脈。柳氏家族的成員更是在遍布天劍一脈任命大小職務,使天劍一脈上下齊心成為一團。
此時柳重的洞府之中,站滿了柳家子弟柳白也在其中,柳重站在上首看著眼前的眾人目光甚是欣慰,開口說道:“計劃已經順利進行,諸位做好準備,到時我一聲令下咱們便反出戰鬼宗,我已於蠻古宗宗主商議好了,日後滅了楚絕,戰鬼宗便由我楚家說的算。
在場之人聽聞柳重雖說都是大喜,而柳白麵色卻有些凝重。
柳重見此輕聲說道:“怎麼了,白兒你可有什麼疑問?”
“父親,楚絕待我柳家不薄,我們如此做豈不是無情無義,那於野獸畜生有什麼區別。”柳白回道,目光堅定的看向柳重。
“公子,你怎麼能如此說話。”
“不錯,竟說我等與野獸無異成何體統。”
眾口紛紜,議論不休顯然柳白的話刺傷了眾人。
柳重看向柳白見他如此,卻並未出聲訓斥,說道:“白兒,你可知道如今這戰鬼宗中,我天劍一脈所占近半,而楚絕平庸當年傳承宗門秘法失敗,再無晉級的可能終身停留在元嬰大圓滿,此時他又有什麼資格繼續坐在宗主的位子上。”
柳重頓了頓又道:“而為父這麼多年精心打理,天劍一脈蒸蒸日上遠超曆任首座,不僅如此為父近日感覺似乎修為要在做突破,倘若我突破成功我便是戰鬼宗第一修士他楚絕又如何有臉麵見我,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