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孫飛的失敗,他楊七郎是在他的掌握之中。
笑話,玫瑰花,那什麼玫瑰花呀,就是地裏的野花,不過也有著一個相當不素的名字,可以與薰衣草,玫瑰花不差毫厘的名字丁香花。嘿嘿,怎麼樣,都是三個字呀。
就算真的是玫瑰花又怎麼樣?在這個大宋年代,玫瑰花它什麼都不代表,隻代表著它是花。愛情,就算扯淡也扯不上關係的。
“”,愛老虎油,這就是他們的發音,讀都讀不清楚,怎麼表達其中的意思呀。再說了,那個年代,愛字還不流行,貌似有些敏感,隻是簡單一個喜歡,就可以搞定了。
所以孫飛失敗了,但楊七郎卻沒有什麼氣妥。剛才隻不過是是小試牛刀,探探敵軍的軍情,唯有知已知皮,方能百戰百勝。
“楊七郎,你說這次,能成功嗎?”孟良有些詫異甚至懷疑的問道。
在他們的眼中,楊七郎的確不是一個傻子。因為他們從來沒有見過傻子能說出那麼多嘰裏呱啦的歪理和亂七八糟的東西。所以他們一致把楊七郎定義為異類傻子。
楊七郎想了想,說道:“放心,這次隻要孫飛按我的計劃行事,那就百分百的成功了。”
而那邊,正好害苦了孫飛了。他已經跟了潔兒和蘇紫紫一天了。他現在都懷疑了,為什麼女子看起來瘦弱弱不禁風的樣子,可是逛起街來,怎麼跟半夜三更的夜貓春一般的,力氣和興趣是怎麼用都用不完。
好不容易等到蘇紫紫突然向是上廁所了,潔兒站在那裏一個人在等的時候,孫飛他才鼓足了勇氣,硬著頭皮的走了過去,心裏頭坎特不安,還不斷背著楊七郎剛才交給自己的句子。
“那,那個,潔,潔兒,我,我……”孫飛突然自己真的很不像個男人,沒有走到她跟前的時候,還可以結結巴巴的說出來,可是到她麵前的時候,卻發現連結巴都結巴不出來了。
潔兒眨巴著一雙大眼睛,有些迷惑不解的問道:“怎麼了,你想說什麼呀?”
孫飛正在猶豫不決要不要說的時候,突然想起來在自己臨走的時候,楊七郎曾囑咐道:“如果你不說的話,那麼潔兒肯定將來是別人的娘子了,如果你說的話,那麼現在可能是你的娘子了。”
孫飛咬牙,幹脆的說道:“我,我可以追你嗎?”
於此同時,在“男子娛”溫柔鄉之中。
“楊七郎,為什麼是‘我可以追你嗎?’而不是‘做我的娘子吧?’‘做我的娘子’不是更好嗎?”孟良一臉不解的問道。
楊七郎笑了笑,說道:“你這樣是行不通的,你試過嗎?”
“當然試過了,我在這裏麵隨便找一個女的說一邊,她們都會開心的樂瘋了。”孟良十分得意的揚了揚頭說道。
“就是,我也有那樣的名字。這裏麵我要是說了這話,她們估計都感動的要哭了。現在都不知道有多少美女都想著要和我拜堂成親的。”蘇之財也高調的大聲說道。
楊七郎翻了一個白眼,對著蘇之財說道:“我暈。蘇兄,據我所知,這家的酒色樓是你家開的吧。你可是這裏未來的當家的,她們敢不答應嗎?她們也要為自己將來著想一下呀。要是她們敢不同意了,這不是得罪你了。”
蘇之財無語了。貌似也有那麼一點道理,可是這好像是在打擊他的長相呀。他雖然不敢說自己是潘安再世,但是也絕對不比潘安差勁呀。
“我不是這裏的老板。”這時候孟良猛地來了一句。那樣子是勢必要把他比下去了。
楊七郎一臉黑線的說道:“在這裏的女子,丫鬟,甚至男的,誰不知道你是金家的大少爺呀。你們金家也是有錢有勢的大家族呀。她們誰敢得罪你了。再說了,你家那麼有錢,誰不想去呀。她們這些女子,早已經把純潔的愛情看透了,隻會懂金錢的愛情了。”
孟良聽後貌似覺得也有些道理,可是如果真的有道理的話,那麼自己的麵子豈不是就沒麵子了嗎?於是不服氣的說道:“切。就哥這長相,這相貌,就算不在這裏找一個女的說,去大街上隨便找一個女的說,都會搞定的。”
楊七郎卻一臉的不相信,說道:“金大哥,你不會真的要去試一試吧?”
“試試就試試,怕什麼。我金子走到那裏都是發光的。”帶著一臉的自信,就朝著往外走。
“金大哥,你等下。”楊七郎突然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