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你這個就是善意的謊言,那我剛才讓你做,就不是善意的謊言嗎?”終於再次露出狐狸般的笑容了。你獵人再狡猾有個屁用,還不是照樣跟著我狐狸屁股後麵追嗎?
“可,可是,這不一樣。”再次梗著脖子不知道怎麼說道。
“切。”楊七郎直接鄙視了他一眼,又接著說道:“是不一樣。但是那個前提是她已經喜歡上你了,是你老婆了。而現在最關鍵的是她根本就不喜歡他,她也根本就不是你老婆。”
孫飛無語,臉上閃過一抹淡淡的憂傷,吸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我會努力的。”眼睛卻是那麼的堅定。
“努力,是對的。可是看什麼樣子的努力了。你沒有聽說過磨刀不誤砍柴工這句成語呀,我剛才教你的方法就是磨刀,這也是一種努力,可比那傻不拉幾的用破斧頭砍樹木快多了。在說了,你就拿破斧頭誰知道能把樹木給砍斷不。”一開始用著自己的歪理數落他了。
其實楊七郎發現一件事情,就是自己本來是混著上的大學,在二十一世紀也沒有多大用處的東西,可是到了大宋之後,他發現他就是一個哲學家,而且還是一個偉大的哲學家。若不是他是來填補曆史的,恐怕這曆史上又會多出一位著名的教育家風子吧。
“可是,這不太好吧。”依然有些為難的說道。
楊七郎無語了,一臉的黑線,最後不得不用出絕殺來了,冷漠帶著嘲諷的說道:“是不太好,那隨你吧。隻希望你別還沒有追到,她已經成了別人的老婆了。”
還別說,這絕殺可真的管用。孫飛聽後直接愣住了,站在那裏全身開始顫抖,貌似是在做思想鬥爭似的。
“好。我照你說的去做。”最後一咬牙的說道。
搞定,收工!楊七郎一臉燦笑。奶奶的,要是老子治不了你,就不是獸醫了。切,糊弄你這個傻子要是都不行的話,幹脆自己去找頭豬糊弄去吧。
楊七郎和孫飛回去後,已經好晚了。那些強盜也可真是沒有出息,一看到美女,一個個眼睛都圓了,一大推的強盜圍著兩個女孩做了下來,又是獻殷勤又是拍馬屁的,整的自己是她們養的小狗似的。
“現在看到了嗎,這美女的吸引力就是大。你要是再不快點行動的話,沒準你的老婆就成了你手下小弟的老婆了。”楊七郎在他耳朵旁一臉詭笑的小聲說道。
孫飛聽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一臉嚴肅的走到跟前,冷漠卻充滿威嚴的說道:“這幫的混蛋,你們怎麼當強盜的,就沒有一點職業素質嗎?還都不趕快給我站起了。”
潔兒白了他一眼,有些厭煩的小聲嘀咕道:“神氣給什麼呀,不就是一群強盜的破頭嗎,拽什麼拽呀。”
不過那些強盜們也真是聽話,一看到孫飛發話了,一個個都屁顛屁顛的走了過來,連屁都不敢再放出聲音來了。
孫飛一本正經嚴肅的走到了潔兒麵前,全身都透發出一種男人的氣質,幾乎可以讓任何一個女子的心跳窒息的氣息。
“你是真的需要這錢嗎?”孫飛指著後麵的馬上問道。
“哦。”潔兒是徹底的傻了,呆呆的點了點頭。
“你們是急用的嗎?”再次充滿了男人冷漠的語氣。
“哦。”依然癡呆。
倒是旁邊的蘇紫紫卻忙著配合,一臉為難的說道:“是呀,我們真的很需要這筆錢,如果沒有這些錢,我們可能都要完蛋的。”
“好。”孫飛點了點頭,便轉身離去。
楊七郎直接傻了,心裏頭恨不得直接過去狠狠的抽他一巴掌。媽的,讀了這麼多年的書,難道都讀傻了,連哄騙人都不會呀。可是他卻發現,他真的錯了,錯的太離譜了,簡直就想是唱歌,沒有一句是在調上的。
“兄弟呀,哥哥實在是對不起你呀。哥哥知道你也是急著用錢。你爹娘剛剛死了,你急著需要錢買棺材下葬,可是你也看到了,哥哥不是無情的人呀,她們真的很需要錢呀,要不你讓比爹娘再等兩天下葬吧,反正他們已經不用拉屎尿尿了,我們每天給他們呢洗澡,身體一定不會臭的。哥哥一定答應你,明天就給你籌到錢幫你爹娘的喪事給辦了。”孫飛轉過身直接抱著一個小弟強盜甲痛苦的說道,那傷心勁,可是連鼻涕眼淚都出來了。
強盜甲直接被說傻了,許久才結巴的說道:“大哥,我,我爹娘,早,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