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行人問寓言家伊索,我要去集市要走多久。伊索想了想說:你走啊。行人又問:去集市到底要走多長時間。伊索說:你走啊。行人藐視了伊索一眼,不知道就不說貝,什麼素質。氣衝衝的就走了。走了大約五十裏的時候,就聽見有人在喊:兩個小時。行人懊惱的說:剛才問你怎麼不說,我不會領你的情義的,切。馬後炮。伊索:我不知道你走的速度如何,怎樣告訴你時間。無論成功人士還是普通人,都有自己對成功的定義以及控製著自己成功的步伐和時間。不要羨慕別人如何暴富,如何富二代,怎樣白富美,這樣學業有成。你就是自己的神話。
我出生在一個沒有瓷磚,洗手間叫做毛樓的小地方。懂事的時候就是七歲的事了,家裏以經營大豆腐為生活來源。那時候的我已經可以騎三輪車滿街的賣豆腐了。現在回憶起來想想自己小時候拿來的那麼大的力氣呢。越長大越懶惰。媽媽為人熱情很好客,有一天家裏來了兩個男客人,以現在的眼光看來應該是二十幾歲左右。父母每天都是淩晨二點就起來做豆腐了,那個時候豆腐坊的生意還是很讚的,不像現在一個特色出現,到處都是雙胞胎、三胞胎、多胞胎。記得那是下午的時候,來家裏做客的兩個叔叔進了我的房間。給我一個玩具說要和我玩成人遊戲,於是他們就用手觸摸了我的**。沒想過維權也沒有想過要告訴爸媽,因為我不知道那叫侵犯。其實那兩位叔叔長什麼樣子我已經不記得,但是對於他們的遊戲我還依稀記得,至今沒有忘記。記憶是刪除不掉,隻是自己有權利讓她是否清晰。這也許就是灰色記憶的開始,所以我現在在教育我的孩子就會和她說:記住,小背心和小短褲遮住的地方是任何人都不可以碰觸的。有些時候對於孩子必要的性教育是必須的,沒有早晚之說,隻有慢慢滲透,因社會現實施教。小時候沒覺得這是個市,長大才知道這事該預防。有些事看似匪夷索愛其實就是我們身邊正在發生的。無論人生經曆的是什麼,它都值得我珍惜。灰色過去了紅色還會遠嗎?
七歲正是應該上小學的年紀了,媽媽帶我去學校報到媽媽是個典型的女強人型,為了使我受到最好的教育就帶我來市裏的學校上學。報到當天,媽媽叫我在學校門口等她,她去飯店送完豆腐回來就帶我報名。來來往往的人很多我看著快要到中午了,以為再不報到就沒機會上學了,雖然那個時候不知道學習意味著什麼,我隻知道我要上學。眼看報名的人都報完名走了,我著急了怕最後一個報名就沒有好班級了,於是我就自己拿著戶口本去報名了,報名的老師問我是自己來的嗎,我說:嗯,報名需要什麼條件嗎。老師說:隻要戶口本就可以,先報名上學之後在繳學費。有好多老師都覺得我特勇敢,都爭著要我到他們班級去,後來我就到了女班主任老師那個班級裏去。我報完名了我媽媽都沒有來,後來我自己回家了。媽媽聽說我自己報名,很是高興。就給我十元錢,叫我自己支配。天呐,十塊錢好多啊,我都不知道怎麼去花。可那時候的我沒有節儉理財的意識,要是知道自己存起來哪怕是存起來五元,也不至於後來媽媽為了讓我上大學四處借錢,那麼好麵子的人去借錢真是難為她了。那時候哪會想這麼多呢,就知道有錢就使勁花,總是買沒有用的東西,到現在家裏還有小當家方便麵卡呢。後來我如願的上學了,班級裏都是市裏的小孩,是農村的很少。階級分化一直以來都存在。你存在我深深的童年裏。由於家裏給我的零用錢很多我總是給班級的小朋友買東西有好多小朋友和我一起玩,我覺得自己特自信。覺得自己是個城裏人了。誰知道他們是為了東西才跟我玩的呢,還是因為我的人呢。當然是前者,小孩子懂什麼,這是我們小時候聽過最多的話。直到三年級之前我的學校生活都是紅色的,開心快樂,被好多小朋友擁護,徹底的滿足了我小小的虛榮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