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良慶在宿舍門外徘徊,他不知道該不該敲門進去,請求原朗俊的幫忙。
“付良慶,有事?”原朗俊打開門,見在門外來回踱步的付良慶滿臉心事。
“師哥,我可以請你幫個忙嗎?”原朗俊既他們軍訓的教官,又是他們的師哥,在軍事化管理的理工大,師哥師姐向來樂於助人。付良慶不客氣地開了口,但在他心裏,對於所托之事並沒有底。
“什麼事?”原朗俊瞄見他手裏拿著的那個信封,有點鼓,而且沒有封上封口。
“可以幫我把這封信交給言心語,然後叫她把信轉交給古明月嗎?”付良慶堅信言心語可以幫他的忙,但在同一個班上,他卻不好意思開口請求言心語的幫忙。一是人多口雜,怕別人誤會了他對言心語有意思,尤其是那個一直不死心的錢小強;二是怕古明月誤會了,一旦她誤會了,事情就會很麻煩。
“為什麼不親自交給古明月?”付良慶為什麼直接的方法不用,非得轉幾個彎拐幾個角去傳遞那封信?
“我……”付良慶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自己的懦弱。
也許,付良慶和他一樣,沒有表達的勇氣;也許懦弱的表現來自害怕被拒絕和失去的心;也許,婉轉的表達可以使被拒絕的傷害減到最低。
無論付良慶是出於哪一種心情,他都不能讓乖乖趟他們的渾水。畢竟愛情是兩個人之間的事情,他不相信她能幫助他們。
“師哥,可以幫我嗎?”言心語一直是原朗俊的保護對象,他有點擔心原朗俊不願意。
“還是你自己交給古明月吧!”如果付良慶要找的那個人不是乖乖,他一定樂意幫忙。但現在,自己也總是避免和乖乖過於頻繁相見。
“可是……”付良慶根本無法理解原朗俊的心情,就連易思齊、陽宇明和季子淵也無法理解。
“你親手交給她才有誠意。”原朗俊拍了拍付良慶的肩膀,轉身走出了宿舍大樓。
望著原朗俊離去的背影,再看看手裏尚未封口的“情書”,付良慶有點失落、有點不安、有點不知所措。
付良慶在幾百號人的教室裏,尋找著可以幫忙的那個身影,一樣的衣服和幾乎一樣的發型,令他有點著急。
付良慶慌慌張張地找誰?古明月坐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小心地觀察著付良慶。
“言心語,終於找到你了!”付良慶努力尋找的那個身影終於出現在教室,迫不及待地跑到她麵前。
“幫我把信交給古明月,好嗎?”付良慶不想浪費一秒時間,直截了當地求助言心語。
看著那封沒有封口的“情信”,言心語狡猾一笑,點了點頭。
付良慶寫信給心語了?如果不是,那封信為什麼沒有封口?付良慶熱情地把信交給了言心語,古明月看在眼裏,苦在心裏,難道他一直都隻是想引起心語的注意,才靠近自己?那他為什麼還要每天和自己互通信息?
另一棟樓高處的原朗俊,把言心語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裏。他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乖乖已經踩上了雷區。
付良慶給明月寫了什麼樣的“情書”呢?言心語好奇地看著手中並沒有封口的“情信”,很想看,內心卻在不斷地提醒她不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