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啼哭聲也感動了在一旁觀望的米洛,“這個世界真的很好,可以將失去光明的人複明,感受她不一樣的人生。”米洛心中想著,慢慢地湊近了茜和那個小女孩的身旁。
“這個人是誰?怎麼長得那麼醜!”那小女孩指著米洛說道:我還是閉著雙眼,不要再看這個醜陋的世界了!
自然,上麵的那句話隻是一句無稽的遐想。
他們兩人等到女孩完全適應了光明以後,本想開口問問那封信箋是否是由她郵寄的。那女孩卻先開口說道:信箋是我通過係統發到安之理事屋的。
女孩的坦誠竟然讓兩個人不知所措。那女孩繼續說道:案件的被害者就是我的母親,那是我在五歲的時候無意間聽到母親和門外的一個男人吵架,才知道的。
“小娜,你還記得他們爭吵的內容嗎?”茜聽到那女孩的傾訴以後,急忙問道。
“具體的倒不是很清楚。”女孩說道:不過我從小就是由母親帶大的,那個與她吵架的男人我也沒有見過,當時隻聽見母親說道,正是因為那個男人侵犯了她,才使得她無法再做信女,侍奉真主。並且...
娜說到這裏,略微停頓,她攥緊著拳頭,繼續說道:並且母親還說,正是因為那次以後,才有的我。
這個案件通過娜的描述已經一目了然,案件的始末應該是那個男人侵犯了信女,也就是娜的母親,並使得其母親懷孕,生下了娜。而當娜長大以後,須知了這件事情以後因為雙目失明不能寫字,才通過係統將案件郵寄到了安的理事屋的。
洛有聲有色地概述著案件的始末,卻被茜打斷說道:事情並不是這麼簡單。
“在精神世界裏,在違背他人意願侵犯對方身體,係統是可以判定不受孕的。”茜分析地說道:娜的母親決定用母體來孕育這個孩子,在精神世界裏也是不多見的。除非她的母親真的喜歡上了那個侵犯他的男人,才會這樣做。
“你是說我的母親喜歡上了那個卑劣的人?”娜有些難以置信地說道:不會的!我的母親絕對不會喜歡一個那麼卑劣的人!
“你可以帶我們去找你的母親問問嗎?”茜對娜說道。
娜堅強地點了點頭,說道:可以,你們隨我來,我一定要證明給你們看,我的母親絕對不是那樣的人!
說著,娜帶著米洛和茜徑直向教堂的後麵居民區行去。
他們來到了一片低矮的居民區處,前後房子的間距不到一隻胳膊那麼遠,這就是俗稱的“牽手房”。有幾名居民正在晾曬一些農作物,他們的頭上都裹著黑色的頭巾,並沒有在意這三個人的到來。
他們來到一間偏後麵的房子,那木製的房門是開著的。娜在前麵帶領著茜和米洛走進了屋中,看到一名中年的女子頭上裹著和娜一樣的麵紗,正在虔誠地禱告著。
“媽媽,我帶客人來了!”娜對那女子說道。
那女子緩緩睜開眼睛,鬆開了禱告的雙手,先是打量了米洛和茜一翻,忽然看到娜正在睜著眼睛看著自己,一時間興奮的手舞足蹈,激動地說道:娜,你終於肯睜開雙眼了!